“好家伙,这特么一顿顶我三顿了。”刘胜摇头叹道。
“看来是饿的太久了。”王远方叼着烟,看着外面说着。
很快,满满的一碗米饭又进了鲁寿山的肚子。这回他不再要求加饭了,起身把碗筷递给志乃后,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肚子。
“吃饱了吗?”刘胜笑着问道。
“七分饱,好多年没吃过米了。”鲁寿山讪笑着说道。
“啊?”刘胜下巴都差点掉下来,吃了六大碗米饭,才七分饱!
“少爷在哪儿?我要去看少爷。”鲁寿山用破烂的袖子擦了擦嘴,对刘胜说道。
“先别忙。”刘胜笑了笑。“带你换身衣服去,瞧你这衣服破的,都成墩布了。”
吃饱了的徐寿南,坐在暖和的车里,很快眼皮就开始打架,一会功夫,就歪在椅子上睡着了。
赵新小心的托起这个六岁的小家伙,轻轻的把他放在了哥哥的身边,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车里的另一张床上,已经服过药,又让阿妙喂了半碗粥的潘秀成,已经好了一些,正在安静的睡着。
赵新冲阿妙和吴思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三人随即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外面。
“主人,那小孩子真可怜,手背上、脚上全是冻裂的口子,那个大一点的也是。”阿妙眼睛有点红,小声的对赵新说着。“主人,他们脸上的花纹是什么?为什么大人孩子都有?”
赵新沉声道:“黥面发配。”
“什么?”阿妙眨了眨眼睛,主人的回答她根本听不懂。
黥刑,又名墨刑,刺字,属于上古五刑之一,是中国封建社会中使用时间最长的一种肉刑,历史上一直到清末光绪三十二年修订《大清律例》时才被彻底废除,前后沿用时间长达数千年;这其中最让人耳熟能详的就是《水浒传》里的武松和林冲。
这种刑罚之所以能延续如此之久,其实是儒家文化中的耻感文化在起作用。
赵新没有再跟阿妙解释,他转头问吴思宇道:“他们是哪儿人来的?”
“东台。泰州旁边。”
“哦。”
赵新往边上走了两步,掏出烟递了一根给吴思宇,对方摇了摇头。赵新于是自己点上,抽了两口后,长叹道:“真特么造孽啊!”
过了一会儿,刘胜、王远方带着换了身衣服的鲁寿山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利吉。
赵新买的这批衣服大部分都是小号的,结果利吉找了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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