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姆们当个屁放了吧。”
“退回去!再动老子挑了你!”那士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冲马哥一比划,厉声喝道。北海镇现行的都是配给制,要银子根本没用。部队里早就传达过命令,不许收受贿银私放俘虏,违者将被遣送虾夷地挖煤去。其实这事追查起来也很简单,一是俘虏要做审讯甄别;二是军营就那么大,你能把银子藏哪去?
“是是是!小的退,退。”马哥脸色一变,又满脸堆笑的恭维道:“这位总爷,您官话说的可真好。要不是这身衣服,我都得拿您当姆们一边儿的了。”
“废什么话,都老实点!”
几个清兵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个家伙趁着北海镇的士兵没注意,绕到身侧,举起手中的鸟枪就要砸过去。
“利兵卫!你小子跑的太快......你干嘛?!”又一个北海镇士兵从灌木丛后跑了出来,正好看到那个作势欲砸的清兵,端着刺刀就捅了过去。
“啊!”那想偷袭的清兵一声惨叫,被刺刀捅进了大腿里,扑倒在地上。
“卯兵卫,这里你看着,我去前面!”
“哎!你小子怎么把我一个人丢下啊!”
卯兵卫气的跳脚大喊,眼角的余光瞥到几个提着步枪的北海镇民兵过来了,连忙说道:“这几个你们押回去,我去前面。”说完便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荒野上,这样的场面比比皆是。上千清兵就这么做了俘虏,被随后赶上的北海镇民兵用绳子捆了,押着往回走。
就在同一时间,骑马逃到绥芬河北岸的福康安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简直欲哭无泪。所有的浮桥都被摧毁了!
绥芬河向南绕到富尔丹城一带后,水面陡然变宽,最窄的地方也有八十米,最宽的地方有一百多米。而且经过周边支流的汇聚,这里水流湍急,水深至少有十几米。
从东到西近二十里长的河岸上,东一堆西一波的站满了想要过河逃命的溃兵。这些八旗战兵除了极个别的,大都不会水性,看着宽阔的河面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地上哭爹喊娘。一些脑子活分的正在四处寻找胳膊粗的树木,准备砍伐后编成木筏过河。
细雪弥漫的河面上,作为摧毁浮桥元凶的两艘灰色巡逻艇正在河道上来回游弋,甲板上,除了那门M2HB之外,七八杆步枪和一挺PKM轻机枪也在向河岸上喷吐着子弹。这其中大部分子弹都打在了河滩的空地上,用以阻止清军过河。
过了一会,枪声逐渐平息了下来,或许是没有发现有清军试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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