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带着自己的警卫班,个个穿的跟狗熊似的,在俘虏营区外巡视。他实在不放心,不知道广播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此时听到一个个地窨子传来的笑声,心中总算踏实不少。
走着走着,刘胜身后的一个警卫突然问道:“首长,这,这说的是什么啊?”
“嘿嘿,金丝大环刀,避月羞光剑!”漆黑的夜色中,刘胜拿着手电四处打量着,顺嘴答了一句。
“啊?”那士兵胡噜了一下后脑勺,表示完全听不懂。
当赵新回到北海镇的时候,已经是腊月初二了。他中午才出现在镇子里,晚饭的时候,老尤等几人就过来找他了。
“赵总,这都快到农历年底了,我们也得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下平安吧?”
“是啊!几个月没消息,家里人会以为我们出事的。”
教物理的李老师道:“其实我想回去一趟,把我家那口子也带过来,她退休前在机关里是管后勤的,多少都能帮点忙。另外还想带点儿资料回来。”
“我的降压药也快吃完了,得回去开点儿。”
“是啊!我前两天问了洪大夫,他那里的药也不多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一说,赵新就有些懵了。这问题他其实一直在回避,不过该来的躲不掉。是人都会有个头疼脑热的,更不要说岁数一上去,各种慢性病也会有。
可万一回去了不回来怎么办?或者......
老尤看到赵新露出迟疑之色,于是解释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赵新,人和人之间总要有信任。我们在这里忙了好几个月,对这些孩子都有了感情。真说一去不复返,我们也舍不得。”
众人听了老尤这话,也都点头称是。
是啊!人与人能交往下去,靠的就是彼此的信任。如果总是玩套路,用不了多久,套路就被玩死了。
当然,偶尔也出现几个人渣,将彼此的信任消耗一空。可赵新对这些跟自己来到十八世纪的人,除了人家内心隐秘的想法不知道外,从平日生活工作的了解上看,都还挺兢兢业业的,私下搞小动作的事还没发生过。
赵新不是人家说什么信什么的傻子。他之所以有这个判断,其实是基于他在学校和生活区里安插的大量眼线。而这也是赵新经常敢大撒把离开北海镇的主要原因。
比如徐家兄弟、万造的儿子乃至那些最初跟随他的流民家庭的孩子都是他的眼线。除此之外,沈璇、荻之户、大食堂的女人们、帮着老尤他们打扫屋子的流民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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