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个伤势不是非常重,不需要看护的病人。
陈继山这时候才对米次郎说,他觉得这十五个人应该有可能也有时间出来作案,然后再溜回病房。他这一手顿时让让米次郎和齐兵卫刮目相看,心说此人做事真是有条不紊、心细如发。
于是接下来三人组便开始对这十五个所在的病房进行调查,其中绝大多数病人都表示在案发当晚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他们也没有在晚上外出。
不过当陈继山自己来到八号病房进行询问时,却出现了一个意外。
“你说有人那天一夜都没回来?是谁?”陈继山习惯性的一皱眉,沉声问道。
“是个满人,叫果兴阿。”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天刚蒙蒙亮就回来了。”
“那个果兴阿得的什么病?”
“哦。他是右胳膊骨折,听说是从马上摔下来磕在石头上了。”
“唔,他有没有跟你们说他那天夜里干什么去了?”
“没说,我们跟他也不熟。”
虽然是个小意外,不过陈继山并没觉得有什么,那个果兴阿一夜都没在医院,他觉得应该不会是凶手。
三人组问了一圈都没什么结果,于是只好回到了警察所继续开碰头会。
此时米次郎知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怎么会碰上这么一档子事。他打算过些天请假时回趟北海镇,听说那边来了两个和尚,一定得去磕个头拜拜。
中午治安警们陆续回来吃大锅饭,齐兵卫在吃饭时听同事说上午城南发生了一起失踪案,失踪者是一位孀居的寡妇。
齐兵卫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寡妇啊,没准有什么风流事。于是他随口问道:“谁报的案?”
负责办理失踪案的治安警姓钱,是个河南来的小伙子。因为齐兵卫职务比他高,于是放下饭碗汇报道:“是她那个组的一个女的,按日子今天是要上门收做好的布鞋的。结果那女人到了李寡妇家敲门半天没人应,那女人怕李寡妇出事,就报告了居民组组长。”
“人家就不会早上出门了?”
小钱道:“李寡妇就一个小女儿,她男人前年工伤事故死了,平时都很少出门。”
“哦?你仔细说说。”
李寡妇所在的居民组组长听说后,先是问了周围几家邻居,都说有几天没看见那母女俩了。居民组长也不好破门进去,就派人报了警。
小钱他们到了后,在街坊四邻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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