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移民点。
在镇广场北侧的一座警卫重重的院子里,一只大花猫正趴在窗台上晒太阳。温暖的阳光照在那金黄油亮的皮毛上,多福大王好不惬意,发出了“呼噜呼噜”的满足声。
院子西侧的厨房里弥漫着香气扑鼻的炸馒头片和玉米面粥的气味,阿妙正在灶台前将一片馒头沾满蛋液,然后再放入锅里煎的两面金黄。
于德利和吴思宇推门走进院子,不约而同的说道:“嚯!好香啊!”
沈璇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微笑着冲两人行了个福礼,轻声道:“他还没醒呢,二位请屋里坐,说话声轻些就是。”
赵新是昨天夜里回来的,一到家连衣服也没脱就闷头大睡,他实在是累坏了。好在陈继山等警卫都住在东厢房,正屋里的火炉不管赵新在不在都生的暖暖的,否则赵新肯定得冻病了。
上午的时候,闻讯而来的沈璇和阿妙先是帮他把外衣脱了拿去洗,忙碌中就听赵新说了句“炸馒头片”,也不知道是梦话还是真饿了,于是阿妙就去厨房忙了起来。
赵新睡的也不踏实,他的梦里都是血与火,以前在历史书上看到的那些旧事再度泛起。
梦境里都是沾满鲜血的马刀和哥萨克那冒着白烟的火枪,黑龙江里铺满了起起伏伏的边民尸体;当他梦见沙俄人举着铁锤砸向那两块永宁寺石碑时,梦中的赵新大喊一声“住手!我特么弄死你们!”
他说梦话把自己说醒了。
外屋传来吴思宇的大嗓门:“好家伙!你这是跟谁干仗呢?”
屋门吱呀一声响,沈璇拿着块热毛巾走了进来。
“醒了?于先生和吴先生已经来了一会儿了,他们不让我叫你。”
赵新从床上坐起,诧异的看着沈璇,怔怔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继山早上跟我说的,我之前跟他嘱咐了,你一回来就告诉我。”沈璇将毛巾递给赵新,有些愧疚的说道:“我就是个没用的小女人,什么都帮不到你。”
赵新接过毛巾擦了把脸,感觉精神了一些,这才浮起笑容安慰道:“阿全,你想哪去了。我每次回来能看见你,这比什么都重要。”
说罢,他就握住了沈璇的手,将对方拉到身前,在脸上亲了一下,沈璇的俏脸一下就红了。
“小两口有什么话晚上再说吧,我们俩过来可是有急事找你。”
门外,吴思宇那“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个小时后,吃饱喝足的赵新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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