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随后又“是是”了几声,心下都觉得十分诡异,也不知道这是在跟谁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北海军走过来对常五道:“大人同意了,赶紧走吧。”
常五一听忙不迭的弯腰致谢,然后才急步来到打头的马车旁低声说了两句。之后两个披着深色鹤氅的人从车里下来,接着又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抱出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
众人人脚步匆匆的走到河岸边上了皮艇。北海军派过来的这条皮艇最多能坐十个人,常五这边除了病人和家属,再算上他自己已经占了四个位置,所以他也只能在跟随的护卫里选了两个那奇泰的贴身家奴上了船。至于其他人则眼巴巴的看着皮艇消失在黑暗里,直到十几分钟后对岸再度亮起闪烁的光影,这才悄悄离去。
到了第二天夜里,常五打发了一个家奴回到了蒙古河南岸,禀报已经急得火上房般的那奇泰。
见到主子后,家奴鹦鹉学舌的复述了医生的话。概括来说就是小女儿属于刚进入发病期,儿子已经是肺部感染,不过问题都不大,真要是脑部感染才叫麻烦。只不过两个孩子的病因为传染性大,所以需要分别隔离治疗。五太太和福晋派来的嬷嬷因为日日和孩子在一起,也都进了医院检查。
那奇泰心里悬着的石头这才算落了下来。
福建,厦门外海。
碧波万顷的海面上,风和日丽,几只白色的海鸥在甲板上方盘旋鸣叫着。一艘主桅杆上飘荡着黄龙旗的英式三级风帆战列舰正在进行射击训练。
福康安在三月接到乾隆的上谕时,人还在广州通过十三行和英国人、法国人洽谈购买武器的事。他随即给乾隆上了谢恩折子,同时请求等检阅完水师营的训练再北上,乾隆欣然同意。
已经跟北海军交过两次手的福大帅现在变得越发谨慎,他丝毫没有因“平台之战”的胜利而盲动。在他看来,跟赵新交手一是要谋划好战术,二就是准备好新式武器,两者缺一不可。
虽然满清在跟北海军几次交锋后损失了不少将领,可随着剿灭林爽文之乱的过程,又涌现出了一大批敢打敢冲的八旗和汉人将领。
“大帅,时辰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嗯。”三十五岁的福康安站在船舷边,收起望远镜,随即回到船尾的舵轮前方。他从亲兵手中接过一杆杏黄旗,用力一挥,大喝道:“开始!”
“咚~~~咚~~咚~~”
随着甲板上的清军鼓手开始擂起缓慢低沉的鼓点,负责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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