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场白刃战下来,又战死了十几个,几乎人人带伤;而指挥部这边除了损失了两个哨兵,其他人安然无恙。
至于民工死伤的那就多了,很多人直接被烧死在了帐篷里;还有人因为乱跑,结果被清军不分青红皂白的射杀砍死。
赵新听完汇报后气的脸色铁青,心说这尼玛一夜过的,老子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好在自己给暗哨配了热成像夜视仪。
哎~慢着!赵新琢磨出不对劲来了。他突然想起后勤营地那边也发了一套夜视仪,那暗哨干什么吃的?
想到这里,赵新对手下人道:“马上找到那个暗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过了二十多分钟,步话机里传来消息,那个暗哨的尸体找到了,胸口一刀,脖子上一刀,配发的夜视仪和步枪都没了。
“注意检查每具清军的尸体!”
另一边,朱大贵三人到了指挥部所在的山坳找了个地坐下后,看到有人提着壶倒水,他便起身过去。他自己也渴的厉害,先喝了两杯,等再倒满一杯水拿着往回走时,无意中就看见本村的另一个赫哲人齐布喀岱正蹲在人堆里四处张望。朱大贵走过去用脚轻踢了对方一下,叹道:“你小子居然也活下来了!”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鲸鱼镇移民安置点里,大通铺结构的木板房里呼噜声一片,而躺在铺上的老拳师吴钟根本没睡着。
从昨天早上下船到晚上安排地方休息,这一天过的让吴钟眼花缭乱。他活了五十多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还从没见过那个官府会给流民洗澡、发新衣服,甚至让医生检查身体。
吃的饭也不一般,中午是大盆的猪骨头汤炖萝卜和带麸皮的白面馒头。那个年轻人李汉还说,之所以不给大伙吃肉,是因为很多人身体虚弱,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口油,否则吃完了肠子里挂不住,一准儿闹肚子。
吃过饭,吴钟还特意找了李汉打听,说鲸鱼镇的老百姓一天两顿都吃啥。李汉当时笑着对他说,主食都一样,也是带麸皮的白面馒头。这还是医生们特意规定的,说不吃麸皮容易得病。
然而接下来李汉的一句话可把吴钟吓了一跳。李汉说咱北海镇不是一天两顿,是一天三顿。果然,到了晚上开放,给所有人吃的是热汤面,用中午剩的骨头和白菜萝卜一锅烩的,而面条竟然还是白面!
这下可把所有新移民给镇住了。刚下船吃得好那是理所当然,地主家请长工头一顿还高粱饭管饱呢。
好家伙,都给白面馒头了还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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