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条例,等到时候公示出来再做决定。
这年月大部分犹太人还没有兴起“锡安主义运动”,很多人就算是被迫害,也不会想着要回巴勒斯坦。这些年只有住在南俄罗斯的“哈西德教派”和“别鲁希姆教派”的部分人士才回到了巴勒斯坦定居。
要知道在另一时空里那些留着长鬓角、带着黑色礼帽的哈西德教派,在本时代却被正统犹太教所排斥,甚至在18年前将他们驱逐出了教会。
不过有趣的是,哈西德教派是希望将巴勒斯坦变为锡安运动的中心,而别鲁希姆教派则是要在巴勒斯坦建立反哈西德教派的中心。
酒馆老板马尔托夫在送走了参会的人员后,随即便挂出了酒馆开门的牌子。然而一直到天黑,泥泞的街道上除了担任军事警察的北海军仍在站岗巡逻,几乎看不到一个本地人的影子。
站在门洞处的马尔托夫张望了许久,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将酒馆里的油灯熄了, 这才走出门洞, 准备锁门回家。就在这时,只听身后有人道:“你这里有什么酒?”
马尔托夫回身借着身边墙上插着的松油火把的光线, 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因为没胡子,看上去挺年轻的。不过此人穿着和其他北海军一样的墨绿色制服,戴着一顶没有军徽的翻毛皮帽子。从这身打扮,不认识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个兵还是军官。
“中国人?”马尔托夫十分惊讶,自从北海军入城之后,他还从没接待过任何一位中国人。
“啤酒没了,有伏特加,老爷。”
“我可不是老爷,”对面那人呵呵一笑,操着一口十分流利的俄语道:“酒怎么卖?”
“每桶3......”马尔托夫犹豫了一下,随即坚持道:“好酒每桶5.5个卢布。”
“给我来两杯就行,一桶我可喝不了。”这年月一桶差不多得有12升多点。
说罢,那人抬脚走进门洞。马尔托夫也急忙推开已经关上的门,进屋后又把几盏油灯点上,然后才从柜台后面拿了一个木杯子,又打开了一瓶还沾着大麦皮的伏特加,一起放在了桌上。
那人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抿了一口,然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随即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枚北海银币放在了桌上。马尔托夫好奇的拿起亮闪闪的银币,凑到油灯前仔细打量了一番。
跟沙俄政府发行的那种印有女皇披肩卷发头像的银卢布不同,北海镇的银币上的图像线条更加简洁清晰,武梁祠的轩辕黄帝像看上去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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