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因为永鋆是和府的女婿,所以府上的下人也不疑有他。
如今两位王爷已经派人去询问德胜门和安定门的守门兵卒,消息还没传回来。
永璇和王杰撒完火,都是呆坐不语,心里都乱成了麻。庆桂默不作声的将信上内容看了两遍,皱眉想了片刻,突然眉梢一抖,语出惊人道:“王爷、惺国公,你们说,今天白塔鸣炮的事会不会是有人矫诏?”
“你是说?”永璇惊讶的抬起了头,随后又点头道:“不错,他有这个能力。”
王杰霍然起身,双目盯着庆桂,见对方微微点头,便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突然跺脚道:“如果他能做到矫诏鸣炮.皇上那里糟了!”
“惺国公,眼下咱们再急也没用。没皇上的旨意,咱们谁都出不去。我寻思着,他恐怕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算盘。此人真是好算计,他把全城人耍的团团转!”庆桂扶着王杰坐下,叹口气又道:“若是圣驾无恙,那就是天佑我大清,要是.怕是要早做准备为好。”
王杰一脸颓丧,说道:“看来得把十五爷请回来才行。”
庆桂听了心中一跳,不由自主看向左侧坐着的永璇。只见对方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不过他敏锐的注意到,永璇的左手用力的攥着椅子扶手,手背上青筋毕露,骨节捏得格巴响
就在整个北京城陷入混乱动荡之际,一辆由三十多骑夹护着的骡车,正飞快行驶在西直门外的青石板路面上。由于城内戒严再加上天色昏沉,此刻城外的道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能并行两车的石板路任由驰骋。
这辆骡车是栗壳漆打底,清油桐油挂面,大蘑菇头铁钉轮面,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物件。轿厢前后和两侧窗户都被帘子挡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里面坐了什么人。车两旁的数十匹高头大马上,一众看上去像是保镖护院的人物个个都是短打装束,看上去极为彪悍凶狠。
即使两匹膘肥体壮的大青骡跑的已经很快了,可车把式还是不停的挥舞着鞭子,在骡子的上方飘来飘去,试图让它们再快一些。
颠簸的车厢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朝对面坐在厚棉被上的人问道:“老爷,您说咱们这一走,还能回来吗?乍一离开,心里还有点舍不得。”
对面那中年人哂笑道:“有什么舍不得的,泼天的大事都做了,家里人都没事就好。”
“只可惜了那座楠木堂,当初老爷费了多大的心思,还让呼什图.对了!还有那座福字碑。唉!可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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