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的,见丈夫吃了亏,那妇人便上台为他报仇,此人擅长下蛊,但那天竺比丘有神通护体,不但不为所害,反倒让她自食其果。最后上台的是个道士,拳脚功夫不敌便施展法术元神出窍,不曾想天竺比丘也如法炮制,最终那个道士也不是他的对手,被他重创元神,险些死了。”
释玄明讲说之时,长生一直在四顾观察,龙颢天在呼呼大睡,黑衣蒙面女子在闭目养神,除了这二人,场外还有不少人也在闭眼休息,不过闭眼休息的人并不一定都会上台,而没有睡觉的人也不一定就不会上台。
“什么样的道士,坐在哪里?”长生随口问道。
释玄明答道,“岁数不大,三十来岁,原来坐在震位,打输了之后提前走了。”
长生对释玄明所说之人有点印象,但不深,“佛门修行旨在强大精神,道门修行旨在淬炼肉身,道人与僧人比拼元神,实属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是啊,”释玄明点头说道,“盼着他能赢的人不少,不过最后他还是输了。”
“场外众人为什么盼着他赢?”长生随口问道。
释玄明低声答道,“因为这个天竺比丘下手太重,全无出家人的慈悲,他打的三场全部见血。”
长生点头过后出言问道,“你能否看出他是哪个教派的僧人?”
释玄明皱眉摇头,“不好说,此人瘦的皮包骨头,还打着赤脚,想必是个苦行僧,苦行僧虽然也是僧人,却是属于婆罗门教的,婆罗门教非常古老,教义与当下的大乘佛教不太一样。”
二人说话的同时时间也在缓慢流逝,随后很长时间一直无人上台挑战。
对于这种结果长生并不感觉意外,一直无人上台有两种可能,一是场外众人感觉不是这个苦行僧的对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剩下的这些人对银符兴趣不大,打最后一场很容易出现这种极端的情况,要么竞争的异常激烈,要么参与之人很少。
时辰一到,鸣金之声响起,比武正式结束。
听得鸣金之声,干瘦番僧直身站起,径直来到老年阴官面前,合十唱佛,“南无阿弥陀佛,我赢了。”
老年阴官抬头看了干瘦番僧一眼,“想要得到灵符,单是比武获胜还不够,尚需辨经论法,鉴查品性。”
干瘦番僧的汉话说的并不好,说话之时舌头发直,“你问吧,我不说假话。”
“若得灵符延寿,你当如何布道讲法,教化世人?”老年阴官问道。
“我不讲法,也不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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