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许诺只要教会郑军操作这艘大船就给予他们不用劳作的权利诱惑下,有不少红毛夷的海军士兵为了不被关在俘虏营整日劳作选择了与郑军合作,帮助郑军开动船只。
郑经在接见了尼德·冯·奥托恩之后,便带着侍卫上了岸,提前得到通知的刘国轩与周全斌已经迎候在巴达维亚港码头上。
上岸之后,郑经便笑着说道:“这回你们陆师可是占了上风,水师若是没有你们提前将炮台拿下,想要战胜红毛夷可是非常困难。”
二人赶忙谦逊,周全斌道:“都是王上指挥得当,没有王上的指挥,臣等如何能打下炮台!”
“邦宪!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怎么寡人像是和自己的臣下争功之人吗?”郑经上前在周全斌穿着铁甲的胸前锤了一拳说道。
周全斌笑道:“王上!臣可不是拍您的马屁,臣说的句句是实话,首先王上造出来的新式火铳在战斗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远距离的精准射击,压制的红毛夷根本不敢抬头,这给我们的士兵以最小的伤亡抵达到炮台台基之下创造了条件。
其次王上这炮兵集中使用的创新战法,在第一时间就压制了红毛夷在炮台后方的火炮,我军的士兵根本不用担心敌军炮火的打击,使得我军以很小的伤亡代价拿下了炮台。
其次是王上发明的棺材炸城法实在是太好用了,有了这办法,天下就没有攻不破的城池。”
“做的不错,一定要做好伤亡兄弟的善后工作,必须每一个人都要登记在册,阵亡的给予家人抚恤金,受伤的给予伤残补偿,同时还是做好受伤兄弟不能留在军队的安置工作。
这些兄弟在我们这里不过是一个数字,可是在他们的家中却是儿子、父亲、丈夫,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我们这些上位者不能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去对待伤亡的兄弟,每一个人长大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至少需要十七八年。
我们必须要让士兵们感受到我们的关怀,让他们能够深切地感受到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刘国轩与周全斌两人都很动容,他们都是带兵多年之人,很清楚最底层的士兵最需要的是什么,他们并不怕卖命,而是害怕不值得卖命。
他们能够感受的到延平王对于士兵关爱是发自肺腑的,这样主君没有哪个士兵不愿意为其效命。当初军事调整的时候,其实军官们是有些不满的。
军官不是不满裁军,而是不满自己在军事调整之后,再也无法染指军队的财权。士兵们的军饷发放由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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