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爷们儿顿顿吃上饱饭吗?”
“我说兄弟,你还别不信,你说咱都混成流民了,说不定哪天就饿死在路边成了躺倒,连命都快没了,还有什么不舍的。
人常说树挪死、人挪活,万一咱跑出去,兴许还能活下去呢, 不为别的,就为老婆孩子以后不受冻挨饿,那也应该拼一把。”
这个流民动心了,压低声音问道:“兄弟!你是听谁说的,这事有谱吗?”
说话的人四面看了看低声说道:“不怕你知道,咱是天地会北直隶分舵天津卫堂口的分守口,就负责天津卫的流民接应。”
“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说爷们儿骗你能有什么好处,你是能给爷们儿银子,还是能给爷们儿地,你若想走,今天晚上悄悄摸到海河河边等爷们儿。
到时候会有渔船悄悄将你们运出大海,延平王府的大船就在海外等着你们。”
流民登时不信了,撇着嘴说道:“你当海河是你家的,真当那海河巡检司是吃素的,你还想从海河上去到海上。”
“若是不走通海河巡检司的关系,你以为爷们儿敢做这事吗?你是想在这冻死饿死,还是出去碰碰运气,随你自己选择。”
流民纠结了半天,又问了一句:“出了海能先管一顿饱饭吗?家里浑家与两个崽儿都饿了一天了。”
“上了大船,饭管够,不怕撑死,你随便吃。”
流民狠了狠心,一咬牙说道:“您说的对,人挪活、树挪死,咱也出去试试,万一还能过好了呢!”
当天晚上,在约定好的河边,悄悄地聚集了很多的流民,这些流民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都是拉家带口之人。
为了不惊动官府,所有人都被告知要禁声,尤其怀里抱着孩子的一定要保证孩子不要哭出声来。
很快在组织的精心组织下,一船船的流民登上了小渔船顺流而下。这里本来就已经离着海边不远,只要能够平安过了前方的大沽口海河巡检司,他们就能平安到达海上。
在经过海河巡检司的时候,所有的渔船人员各个都是捏了一把汗,生怕巡检司的战船出来拦截。
对于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渔船来说,巡检司的战船那就是庞然大物,只要被发现,他们就没有任何逃走的希望。
可是巡检司一直都是静悄悄的,似乎是所有的人员全部进入了梦乡,根本就没有在河岸边执勤的士卒。
所有的渔船都顺利地通过了巡检司的关卡,这让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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