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就会成为流民,现在是夏季百姓有个地方就能睡觉,到了冬天呢?
缺少房屋遮蔽的百姓会冻死多少,更别说没有食物会饿死多少,这些百姓会坐以待毙吗?”
“酒井忠清!你想说什么,难道要皇国不战而降吗?如此做如何对得起天皇陛下,对得起天下万民?”
“请问将军,我们拿什么来打,五万精锐的幕府大军在野津原连一天都没有坚持住,就被唐人杀的大败,就连堀田正俊也一路西逃到了熊本。
如今江户精锐尽失,从其他藩国调遣人马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唐人只给了我们一天时间,何去何从请将军定夺。”
德川家纲顿时大怒道:“酒井忠清,你是在指责老夫不负责任吗?”
“臣不敢!”酒井忠清不慌不忙地跪地叩首。
“好一个不敢,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是不是老夫不答应,你们就要一揆了?”
大久保忠朝脑袋‘嗡’地一声,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这也太可怕了,自己与酒井忠清说过的话,还没有超过一个时辰,就已经传到了征夷大将军的耳中,可见大将军对局势的掌控。
酒井忠清也是瞬间就如被抽到了骨头一般,变成了一滩烂泥,平常时候没看出来,这个一向比较好说话的征夷大将军,竟然对政局的掌控如此恐怖。
酒井忠清甚至觉得连自己每天晚上宿在哪个小妾的房里,将军都一清二楚,到了这个份儿上,再说什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战和胜败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将军到底是如何想的。
两人跪在地上面对着病榻上的德川家纲大气都不敢出,这一刻他们才真切地明白德川家老阴比性格是有遗传的。
德川家康靠着阴了丰臣秀吉成为了倭国实际上的话事人,而他的子孙也是尽显老阴比本色,不声不响中就在大老酒井忠清的身边安插了眼线,而且这个眼线还是酒井忠清最信任的人。
这件事想想都害怕,若是德川家纲有想要酒井忠清的命,随时都能做到,亏得酒井忠清还觉得现在他掌握的权力甚至已经压过了德川家纲。
房间里一片寂静,就是一根针落在地上都会发出响动,德川家纲躺在病榻上就像已经睡着了一般,这个时候,无论是酒井忠清还是大久保忠朝只要上前掐住德川家纲的脖子就能要了他的命,偏偏两个人面对这个病榻上的人却动都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两人精神高度紧张,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德川家纲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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