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驱赶难民,他们仿佛刚刚记起还有收容条例这项法律,仿佛为了补救以前的损失一样到处检查该法律条文的执行情况,甚至不惜守在前线,就是为了把难民赶到中州!”
愤怒的特使实在按捺不住,指着于忠贤的脸厉声道:
“帝国危难之际,你还在忙于内斗!甚至不惜以难民的生命为政治攻击,简直是毫无底限、狼心狗肺之辈,怎配位列帝国级之官员控制评议会之法统”
会场安静下来,林亚泊长老冷笑道:“区区一个特使,竟然也敢在长老会上咆哮帝国镇守使,你们的耳朵已经聋了吗”
但帝国皇帝李龙兴阻止了他。
“这件事情需要解释,帝国的团结是最首位的,纵观历史,帝国危难之际还忙于内斗的王朝,几乎都覆灭了。”
这句话打动了四位大长老,他们一齐说道:“于忠贤,立即解释你的行为。”
于忠贤神色不变,向长老们躬身行礼,不紧不慢地说:
“中州拥有整个帝国最大的面积,最长的纵深,本身就应该容纳难民之处。”
“罗州和光州地势狭长,纵深薄弱,一旦被突破,等同于战争面扩大,他们承担着最终的战争任务,是必然要首先保障的。”
“在战争的面前,帝国各州本应该精诚合作,中州承担收容难民、吸引教皇国主力进攻的职责,罗州和光州从旁突破,断其后路,只有这样,才能一举歼灭来犯之敌,重振帝国之威。”
“可是。”
于忠贤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中州总督王伯安只顾及他自己的利益,只在乎他自己的得失,分毫不顾帝国之大局,竟然派这样一个喽啰来咆哮最高会,来污蔑和攻击我!”
“请问,到底是谁在不顾一切的攻击政敌是谁在无视帝国之安危搞政治攻击”
特使的脸迅速涨得通红,他万没想到事情竟然能这样被颠倒黑白,中州成了难民集中营,在重压之下还要与教皇国的主力部队交战,还要协同帝国的一部分主力部队作战,还要竭力与迟迟不到以各种借口拖延的援助作斗争。
特使亲眼看到,原本满面红光、声音洪亮的王伯安变得憔悴萎顿,他几乎整天整夜地在处理大大小小的无数事务,原本总督府里总能听到爽朗笑声早已销声匿迹了。
“你,你这是倒打一耙!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在阻拦援助,是你在陷……”
“够了!”
李龙兴及时打断了他的话,他扫了一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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