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说这话不脸红吗?你拿什么和摄政王比?
哦,论起养外室,谋夺妻子的财产,以及厚脸皮的程度,王爷确实比不上你。”
“你!”谢恒被噎得脸又青了。
萧彦在旁边嗤笑一声,隔空点了点谢恒。
“听到王妃的话了?别把你跟本王相提并论。”
谢恒忍不住脱口道:“三叔即便与我有再多不同,不还是同意纳妾了?
三叔若....”
“行了。”太皇太后不悦地打断谢恒的话。
“哀家不过赏个人给摄政王,这等小事也值得你们争吵。
时辰不早了,顾氏先过来敬茶吧。”
有宫女重新端了茶上来,又放了一个新的蒲团。
顾楠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乱,跪下敬茶。
“母后请喝茶。”
太皇太后接过茶盏喝了一口,然后褪下手腕上的佛珠给了顾楠。
“这串佛珠是哀家跟了哀家多年,又曾在五台山受过香火供奉。
如今把它送给你,希望它能庇佑你平安健康,以后没事多看看佛经,能让人心境平和宽容。”
顾楠心里明镜似的,太皇太后这是责怪她刚才责打玉兰。
她恭恭敬敬地接过佛珠,带在手腕上。
笑了笑道:“多谢母后赏赐,儿媳以后一定向母后多多学习。
难怪母后宫里一片祥和,连宫女做针线都能随便落针在里面。
想来是母后平日里平和宽容滋养出来的,下次别说是针,即便碰到一把刀扎过来,儿媳也努力做到闷不吭声。”
太皇太后被噎得面皮一僵,随即又嗔怪瞪了她一眼。
“母后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玉兰她粗心大意,险些伤了你,受罚是应该的。”
顾楠垂眸,“母后不怨儿媳就好。”
身后再次响起萧彦的笑声。
“依本王看,王妃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些,这种胆敢谋害主子的宫婢,落本王手里,直接杖毙。”
“王妃不过小惩大诫,母后向来平和宽容,又怎么会怪罪王妃呢。
母后您说是不是?”
太皇太后面皮抖了抖,僵硬地扯了扯嘴唇。
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话全都让他们说完了。
她还能说什么?
摆了摆手吩咐玉兰,“别愣着了,赶快向你的主母敬茶。”
玉兰红肿的脸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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