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搅拌边拌入葱姜蒜末和胡椒粉,等肠衣洗干净就能灌血肠了。
大娘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同屯妇女灌血肠,大爷利索地把“狍子”肉像庖丁解牛一样分好了。
徐茵给领队、联络员还有屯长各送了一块肉。
历经几个小世界,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但其他人就没这福利了,“杀猪菜”不已经吃了么?好歹也是她从荒原“猎”来的,都送人了她自己吃什么?
不过,方大娘这里她还是切了一条臀尖肉给她,还要借用她家大灶,把“狍子”肉熏一熏呢,这样更容易储存。
“徐茵你也太走运了吧!刚来就猎到一头落单的狍子。”黄晓红羡慕得眼睛都快贴上徐茵手里的鹿兽肉了。
肖静却说:“这也得亏徐茵力气大,换做你我,看到也猎不到。”
“这倒是。”其他女青年深有同感,笑嘻嘻地围着徐茵说,“徐茵同志,以后你去捡柴的时候说一声,我们和你一起去。”
一起去干啥?万一再撞上觅食、饮水的狍子,她们也能出把力,然后分点肉。
徐茵笑笑没说话。
当晚,垦荒队员们吃上了自出家门以来最热乎、也最有油水的一顿饭。
没桌子就手端着、没椅子就蹲着,捧着热乎乎的饭盒、搪瓷缸,吃得额头沁出汗珠,太美味、太舒坦了!
下了火车以后,又是卡车、又是牛车的,都冻出鼻涕了,这一碗热乎的滋补汤水下去,鼻子通了、胃口开了、嗓子也不干痒了。
队员们都挺感激徐茵,尤其是男同胞们,拍着胸脯说:“徐茵同志,明儿你的活要是来不及,我们帮你!”
徐茵笑着点点头:“好的。”
事实上,哪用他们帮忙啊,不拖她后腿就不错了。
次日一开工,被远远甩在后面的男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讶的眼神写满了不敢置信:
徐茵一个女同志,怎么挥锄头跟挥鸡毛掸子似的?是她的锄头比他们的轻?
可是看看她翻过的地,这深度,比他们任何人翻的都要深,底下翻上来的土,黑黝黝的,比表层土滋润多了。
哪条是她翻的,哪些是他们翻的,单看这土壤颜色,就一目了然。
“……”
被个女同志比下去了。
“兄弟们,服不服?”
“不服!”
徐茵的表现,激起了男同胞们的斗志。
人人都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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