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被称作丽莎得女孩挽上去。
一旁的路明非眉头微微跳了一下,心说校长你玩得也挺花啊,你到底哪来得底气批判副校长啊?
“这位就是路明非吧,”丽莎看向路明非,“历届的校董会都很少邀请校董之外的人旁听,如果不是弗罗斯特特别要求,你今天大概只能在另一个套房里休息了,或者也可以出去游览一下波涛菲诺,之后把账单交给加图索家就好了。”
“我怎么觉得后一种提议更加令人心动?”路明非摩梭着下巴。
“我也这么觉得,弗罗斯特特别指名让你旁听会议,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被称作丽莎的女人捂着嘴笑。
“我倒是能想道会有什么事,”路明非耸肩,“所以我不得不放弃后一个诱人的提议。”
“两位,这里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昂热挽着丽莎,“虽然校董会的会议室可能还不如这里。”
……
会议桌边,有好几张椅子还空着,离约定的开会时间还有两分钟。
这是一间阴暗的会议室,不大的窗户高高在上,像是古代僧侣们苦修冥想的地方。
会议桌上已经坐了三男一女,其中一位老者和这个像苦修室的地方实在般配,因为他穿着一身中国佛教徒的衣服,手里还捻着漆成汉红色的串珠。
另外的两位男人一位和僧人般的老者一样苍老,看起来和普通人七十岁的样子差不多,另一位是穿着紧身自行车服的中年男人,他面前的桌子上甚至还摆着一个自行车头盔。
唯一的女孩在这个昏暗冷肃的会议室里简直是光秃秃的山峭上长了一从鲜花,她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比路明非还要年轻,淡金色的长发整整齐齐地盘在头顶,一张还带点婴儿肥的小脸表情严肃,一双深绿色的瞳孔,像是个精美的娃娃,戴着一双白手套的管家昂首挺胸的站在她背后。
“其他人还不来吗?迟到难道是校董会的传统?”女孩把双手在下巴前合拢,摆出碇司令般威严的造型,嘴上却是娇软可爱的声音。
“其他人不太好说,昂热是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他不会迟到,但通常也不会早到,”僧侣开口道,他的声音不太像老人,更类似于中年人,“丽莎通常会和昂热一起到。”
“说的没错,看来还是你最了解我,”昂热的声音和他本人几乎同时出现,挽着丽莎走进会议室,“没必要到得太早,我不是你,我可不习惯待在这样的地方。”
“我也不习惯。”身后站着管家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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