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掌骨变成血玉,闪电般地弹出,握住了挥斩过来的童子切,另一只骨爪则信手一弹,蜘蛛切脱手而出,变成白色的匹练飞射出去。
源稚生瞪大眼睛,看着少年在超过五十倍重力的环境下重新直起身子,神态自若。
血色的纹路布满他的全身,散发出血色的光芒,连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也泛起了妖冶的血光。
握住童子切的血玉骨爪缓缓用力,这柄代表日本炼金锻造巅峰的名刀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然而酒吞童子的目标从头至尾都不是折断这把刀,刀身悲鸣的同时,他的另一只骨爪伸向了源稚生的心脏。
源稚生还有一只手,但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那只骨爪来的太快,快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掏出心脏。
“锵——”
骨爪触及源稚生胸口肌肤的一瞬间,有剑鸣自四面八方而起。
清越的金属鸣颤声中,两只血玉色的掌骨落地。
酒吞童子以源稚生都看不清的速度向后退去,只一瞬间,源稚生从那双妖冶的血瞳中看到了惊恐。
眼前天光大亮,刺眼的白光让源稚生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随后耳畔传来浩大的奔雷声。
雷声散去,源稚生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小巷一直向前延伸到尽头,都化作一片焦黑,只有靠在路边的ol女性周身一尺毫无变化。
源稚生傻在原地,甚至忘了解除王权。
焦土中立着一个老人,背对着源稚生,穿着老旧的百纳道袍,身材高大,脊背笔挺,雪白的长须垂落。
老道士的脚边插着一柄剑,一柄很难说是剑的剑,两片长方形的木片夹着一根没开刃的粗糙铁条,两块木片并不对称,边缘也是不规则的,只用了一根麻绳捆住木片和贴条,甚至没有一颗钉子。
老道士指尖一缕电光散去,伸手拔起插在地上的尖。
“无量个天尊的,竟然被他给跑了,”老道士低声嘟囔,“果然不该用分形散影来。”
“您……”
源稚生勉强回过神来,解除言灵,对着老道士开口。
老道士转头看了他一眼,怀中抱剑,背对着他向着巷子另一头走去。
源稚生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权的巨大消耗所带来的虚脱副作用席卷上来,脚下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栽倒下去,只能用手中的童子切勉强支撑住身形。
等到再抬起头的时候,源稚生眼前已经只剩下焦黑的巷子和昏迷的ol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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