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分成两半,一半狰狞如恶鬼,一半凶厉如武士。
而在强大恢复能力下,赫尔佐格手腕和膝盖的刀伤已经止血,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稚生!走!”
橘政宗怒吼一声。
源稚生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赫尔佐格像野兽般凄厉地嘶吼,橘政宗怒喝,转刀切断了自己的跟腱和膝后韧带。
……
东京,犬山家驻地。
虽然来迎接学院的人是风魔家主,但若论为学院来的人安排衣食住行,最合适的人无疑还是昂热曾经的学生犬山贺。
昂热、犬山贺、路明非和越师傅围坐在一张小几前。
“老朋友,好久不见了啊。”
昂热笑眯眯地看向越师傅,越师傅的表情像刚刚吃了一碗拉面——连碗一起。
“蛇岐八家的上一代皇……”路明非摩挲着下巴看向上杉越,“原来越师傅你来头这么大啊。”
“我就不该跟你来这个鬼地方,还不如我自己从血魃里杀出去然后坐飞机飞走。”上杉越满脸后悔。
“别这么说嘛老朋友,我不怀疑你有能力拿着两把刀一路从家砍到机场,但你到了机场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机场已经全面停摆了,难道你要用刀逼着驾驶员开飞机吗?”昂热喝了口茶劝慰道。
上杉越的脸色更难看了。
“话说越师父你姓上杉,绘梨衣也姓上杉,那你们两个岂不是亲戚?”路明非道。
“亲戚?”上杉越一口否决,“我可以用昂热这个老混蛋的胡子向你保证,上杉家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对,应该说蛇岐八家的内三家都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源家和橘家早就已经没有血脉流传了。”
“至于你说的蛇岐八家中内三家还各自有一个人丁,想都不用想,无非就是那些人把血统比较高的家族成员改姓了自欺欺人而已,日本人嘛,你懂得,对什么姓氏血统地位之类的很看重,都快能比得上印度人了。”上杉越不屑道。
在座中惟一一个纯正的日本人犬山贺露出尴尬的表情。
“所以绘梨衣其实并不是上杉家的血脉,跟越师父你也不是亲戚?”路明非道。
“肯定不是,”上杉越斩钉截铁地开口道,“我跟那个叫绘梨衣的小姑娘之间没有任何近亲的血缘关系!”
“唔……”路明非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突然,他转头看向东京千代田区的方向——日本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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