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可能,因此除了每日里照顾萧瑾瑜之外,便是加紧熟悉地方政务。
这一年的除夕,二人就在知州府过年,更有随行武官前来助兴,经过连月休养,萧瑾瑜伤处已渐渐愈合,遂大宴众将领。
只是席间苏慕林却阻止萧瑾瑜饮酒,后者竟然一句也未曾反驳,乖乖听从了她的话,这倒令她颇为不解。
反倒是席中众将瞧到这一幕,只觉无比怪异,百爪挠心,若非碍着萧瑾瑜的威严,早将苏慕林捉过来问个清楚。
纵是如此,席罢萧瑾瑜回房,苏慕林未及回去,被两个喝得有些酒兴的武官拦着,非要问问她:“苏大人当真与王爷是那种关系?”
这些人纯粹是近日闲得发慌,又觉得苏慕林是个好脾气的,这才将她堵在走廊。
第二日苏慕林当着萧瑾瑜的面,笑嘻嘻禀报:“两位将军今日一直说王爷身体欠恙,听说缅州深山之中产了一种补身子的好药,叫什么活的,自告奋勇要进山为王爷寻药,如今盗匪肃清,二位大人正好趁着回京之前去寻上一寻。”
萧瑾瑜早从护卫口中听到这二人逼供苏慕林之事,护短之心早有,似笑非笑道:“难为两位记挂本王伤势,本王在此等着两位将军早日归来,听说朝廷派的下任官员马上到任了,只等新的缅州知州到任,我们便要拔营回京了。”
而这二位将军苦着一张脸顶风冒雪打马出城,站在白雪皑皑的山脚下欲哭无泪:“哥哥,我觉得,咱们还是回头寻苏大人赔礼道歉吧?那什么活的长什么模样,我们两个哪里知道?这该怎么找?!”
书房里配合默契的两个人打发走了这哥俩,齐齐捧腹大笑,不过连笑几声,却听萧瑾瑜“哎哟”一声,只吓得苏慕林连忙上前,关切道:“王爷可是伤口又痛了?”
王爷伸出手臂来,将她凑过来的小脑袋揽住,在她樱唇之上厮磨,嗓音甚是暗哑:“本王近些日子憋得厉害,不信你来摸摸。”
说完,他一手拉了她的小手,准备有所动作。
苏慕林心知他所指为何,一张俏脸顿时一片绯红。
这一次,她再未强烈挣扎,只是低低道:“王爷的伤口还未曾好……”
萧瑾瑜顿时眉眼骤亮,大喜道:“你是说,等本王的伤口好了,自然可以?”
她红着脸,丢下一句:“下官还有公务要处理,王爷还请好生休养。”
说完,苏慕林匆匆跑了。房内顿时传出一阵朗声大笑。
房门外带伤值守的赵武寻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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