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有了一点进展,怎么突然要走了呢?”
田馨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我——”他的话却被陈伯匆忙赶来的脚步声给止住了。
“陈伯,你怎么了?”诸葛云看着一脸通红的陈伯手中捏着一封信,可想而知一定是出了什么急事,于是,很快地将信抽了过来,打开一看。
只见诸葛云的脸色几乎能与陈伯媲美,一片煞白,见他如此,田馨一颗心也跟着吊得老高。
“发生了什么事吗?”
“阿枫快不行了——”诸葛云断断续续只说出这几个字。
“阿枫?阿枫是谁?”田馨摸着脑袋不解的问。
“别问了,我们得快走,这死阿枫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老天保佑啊!”诸葛云自言自语的道,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捉住田馨的手便快步踩风离去。
田馨的一张嘴早已惊讶的合不拢,打从出娘胎起,她是头一回在风中行走,这要是一个不注意摔下去,可是会粉身碎骨的!但,一抬头看见诸葛云那正经又带些忧虑的眼神,田馨不敢多话,相处这两天来,他还是第一次露出那么可怖的表情呢!
一定是那封信出了问题,一定是的!
诸葛云从邯郸赶到吉林,竟然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哇塞!这只有在天方夜谭里才有的情况,怎么会让她给碰上了呢?
这一天她可是一点都不好过,天生有惧高症的她,只能紧闭着眼睛免得因害怕而不住的颤抖。当然,她的异状诸葛云全都看在眼底,而他也只能稍微放慢速度来减轻她的不适,因为他从师父的传书中得知阿枫只剩下几天的生命,所以,他已无多余的时间可浪费了,否则,岂不是见不着诸葛枫的最后一面。
思及此,他又迫不及待的加快速度疾奔向前。
田馨从诸葛云忧心如焚的脸上知道,他必定是赶着去见某个人,是刚才他口中喃喃念着的阿枫吗?如果是的话,此人又是谁呢?
不知不觉中,“延波府”的府邸已在眼前,就在他俩落了脚欲扣门的同时,虎头型门环却被另一只手给截了过去。
“阿骏!你怎么也来了,难道你也接到了师父的飞鸽传书?”
眼前这人赫然是诸葛骏。说起来,他与诸葛骏已有半年未见,若不是目前情况特殊,他俩真想好好聚聚。
“阿云,是你!我——”当诸葛骏不经意看到诸葛云身边的田馨时,他咻的一下住了口,只是眼中满是促狭与惊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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