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面看去,只见里面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昨晚被她刺死的男子现在连尸体都见不到,而桌上的合欢酒却还摆得好好的。
苏挽烟将门缓缓打开,轻轻的走了进去,环顾四周,别说尸体,连一点血迹都没有。
如果余南卿说的是真的,那既然尸体已经被清理,皇帝肯定已经知道了恭亲王府的事,可现在都已经过去半天了,却没掀起一点动静。
苏挽烟突然笑了笑,突然就明白了余南卿说的话。
昨夜那男子进来没多久,后面就有士兵闯进来捉奸。
恭亲王妃在成亲之夜与别的男子私通,往小了可以羞辱余南卿御妻不严,败坏恭亲王府的门面。
往大说就是恭亲王府给皇室蒙羞,给圣上蒙羞,因为这门亲事是皇帝定下的。
无论怎么说,都是恭亲王府的错,是大罪还是小罪,全凭皇帝想不想借题发挥把事情闹得更大。
但现在人被她杀了,狡辩的人没了,死无对证,她想要怎么辩解都可以。
人是皇帝派来代余南卿拜堂的,查到最后还成了他自己的错。
所以这件事只能息事宁人,余南卿虽虎落平阳,但好歹为大晋立过赫赫战功,想要除之后快,就不能落天下人话柄。
苏挽烟忍不住给自己竖一个大拇指,刚穿过来她就想得头头是道,看来自己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只不过她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下旨把苏慕倾赐到恭亲王府,远宁侯被封为侯,嫡千金怎么可能会被赐给一个不受重视的废人?
难道远宁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皇帝?
皇宫,御书房。
一个鬓发斑白,身着红色朝服的大臣跪在御书房中央,朝上位叩拜着。
这便是远宁侯,今年五十有六,因早年征战的缘故,脸上已经布满风霜,但浑浊的眼睛依旧透着一丝敏锐。
而此时的皇帝,正一脸怒气的看着他:“远宁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欺上瞒下,李代桃疆!”
元和帝今年三十,正值壮年,威严的眸中尽是对远宁侯的不悦。
面对元和帝的怒气,远宁侯叩道:“回皇上,苏挽烟自幼丧母,夫人怜悯,打小便将她养在自己名下,更将她过为侯府嫡出,圣上下旨让小女嫁去恭亲王府,微臣感恩戴德,恭亲王府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好去处。”
“哼!”元和帝不由气笑:“你在朝这么多年,朕怎么不知道你府中有两个嫡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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