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用钱袋子拿了一两碎银出来,一两银等于150文,寻常百姓一天赚150文够不够?
可是对方是大夫,在古代大夫都是声望应该都是比较高的,所以苏挽烟又拿了一两碎银。
眼见着,还是觉得有点少,这老大夫有点东西,不是什么庸医,许四说他是京城最好的大夫,那出诊费一定不少。
苏挽烟一咬牙,又多拿了两枚碎银,给老大夫递了过来:“大夫您看够不够?”
不怪苏挽烟这么抠,实在是穷啊!
刚刚老大夫就说了不必,现在若是拿,便有些出尔反尔的意思,忙摆手:“能为王爷治病,是草民的福气,草民当真不用。”
“那就是不够。”苏挽烟说着,正准备又从钱袋子里掏钱。
吓得老大夫忙道:“够了够了,娘娘,够了。”
“够了?”
“够了够了。”
苏挽烟把钱递过去,老大夫颤颤巍巍的接过。
他第一次遇上这么直白的王妃,若换作心思深沉些的,就以上这一段话,都够他受不少活罪。
“娘娘,草民给您留一些置换的伤药,五日之后,草民再来看望。”
“有劳。”苏挽烟把他送到门口,突地似想起什么,忙开口:“对了。”
老大夫回头:“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你那套针,多少钱,能不能卖给我?”
老大夫愣了愣,犹豫的想了一会儿,还是从药箱把那套银针拿了出来:“娘娘,针灸讲究的是营卫气血,温通经脉,调气腧穴,虽能内病外治,但也需医术娴熟者才能施以针灸,娘娘想要救王爷,且要三思而后行才是。”
王爷已经病入膏肓,心竭已是定数,要是能救,他早就说了。
他无奈,说他医术不精也好,其他也罢,但像苏挽烟那样略懂表皮的,更不必抱什么希望。
苏挽烟点头,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来了句:“多少钱?”
“一套银针罢了,这当是草民送给娘娘的。”
苏挽烟开心,忙接过:“那谢谢了哈。”
“草民不敢。”劝是已经劝过了,他恭了一首,便退了下去。
苏挽烟捧着银针兴高采烈的回房,余南卿虚脱的趴在床上,脸依旧是朝着里面。
她凑上前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余南卿闭上眼睛,不愿多说。
就是治好了褥疮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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