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苏挽烟就只能跪着,她抬起头挺直了身板,看向远宁侯:“侯爷也知道这里是金銮殿,本宫现在可是恭亲王妃,哪怕是侯爷,见了本宫也要行上一礼,你在皇上面前公然呵斥本宫,以下犯上,扰乱纪律,该当何罪?”
她这些天的宫规礼仪律法条例可不是白读的。
她现在的身份是亲王妃,哪怕眼前这个人是她爹,都要尊她一声王妃娘娘,人前人后更是少不了一套礼。
明明是跪着,但那直视着远宁侯的目光却丝毫不惧,淡然的气势直接压过了在场的百官。
远宁侯眉头一抽,她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拿谱?
这真的是他那个在府中不言不语的庶出女儿?
“好了!”元和帝就知道苏挽烟那张嘴没那么好收拾,适时开口:“你起来说话。”
苏挽烟这才缓缓起身。
“刚刚来人禀报说,你击鼓鸣冤,是为恭亲王被刺杀一事,此事朕也是刚刚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恭亲王现在身在何处?可有受伤?”元和帝拧着眉,怒意被压了下去。
只听他的话,好像是真的才刚刚知道一样。
“经过医治,王爷的伤并无大碍,只是新伤旧伤加在一起,需静养两个月方可好痊。”
此话一出,元和帝瞳孔骤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再次上涌。
她说什么?
他们请大夫了?
这么大的动静他的人为什么找不到?
余南卿竟然毫发无伤?
元和帝憋得脸色通红,这个坎他好像如何都过不去了一样,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瘫痪的人能从他的影卫手里逃掉?
为什么他还能毫发无损?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元和帝沉着脸,脑袋像短路了一样,一个劲的在想这个问题,哪怕余南卿还有余党,他派出去的刺客也足够多,不可能连个废物都杀不掉。
苏挽烟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开口掷地有声:“臣妾恳请皇上严查京城各司,特别是京中城防,宗正寺与大理寺,王爷被刺杀的路段离宗正寺极近,宗正寺却迟迟未来救援,城中巡防更是形同虚设,昨夜刺杀动静之大,巡防竟毫无反应。”
“皇上,如此种种,臣妾不得不怀疑这场刺客是不是有所预谋,刺客是不是买通了各司官员,为虎作伥,否则为何在这种关键时刻无所作为?”苏挽烟揖手,行的是君臣礼:“望皇上严查!”
“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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