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元和帝看了她一眼:“你想说的事说完了,朕还有事没说呢。”
“皇兄还有什么事?”
“听说你软禁了驸马,不许他进出,是不是有这事?”
一提到司旸,长公主刚才的好心情一下烟消云散,抿唇不说话。
“你看你,父皇在世时他最宠你,宠得你性子这般无法无天。”
长公主冷笑:“他宠我?他若真宠我就不会不顾我的意愿招司旸做我的驸马!”
她的好父皇明明知道她喜欢的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却非要将司旸指给她。
一个毫无出身的庶民,身上无半点文墨,就因为学了点三脚猫,得了武状元,就让她委身至今。
说什么父皇宠她,她只觉这是天大的笑话!
元和帝头疼,他劝不过,只能说道:“你也别太过分了,到底是父皇给你指的驸马,你不可叫此被百姓诟病。”
长公主不服气。
元和帝不管她:“十一月初十,妙铜山会举行庙会,你与驸马一同去露个脸。”
“十一月初十?”长公主不忿:“十一月初十怎么会有庙会?”
往年都是正月至三月才有庙会,十一月是哪门子庙会?
元和帝没好气:“还不是为了你,你新收了男宠,又把驸马关在房间,若非如此,朕怎么会让妙铜山举办庙会?”
她总得让百姓见一见司旸,叫人知道他还过得好好的才行,哪怕是表面功夫也行啊!
妙铜山上的寺庙是皇家庙,宫里的太妃静修,一大部分去的都是妙铜山。
闻言长公主更气闷了,但元和帝的话,她还是听的,不情不愿的“是”了一声。
元和帝这才摆摆手:“去吧。”
宫里他们是怎么密谋的,苏挽烟无从得知。
这日,苏挽烟正照看小药田,现在入冬了,她要给小药田弄一层布给它们保暖,布上面还要盖一些稻草。
还不能不透气,免得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苗闷死。
小菜田那边是秋叶跟黄叶那边在忙。
正专注着,就听王章的声音传来:“娘娘。”
苏挽烟回眸,就看见王章一脸的愁容,她吩咐秋叶过来帮她弄,自己带着王章进了主院的花厅。
“怎么了?”苏挽烟坐在罗汉床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王章愁着眉眼禀报:“娘娘……咱们的商队……遇上山匪了。”
苏挽烟喝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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