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心了。”黄叶忙解释了句。
“原来是这样。”苏挽烟已经被余南卿拉上了台阶,她笑看着黄叶:“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最近百姓都在说,奴婢时常能听到。”说完,还补了一句:“虽然不如沿龙寺热闹,但奴婢听说,清真寺的月老庙特别灵,许多女子慕名前来,不过,许是今日还不到节,所以人才少了些。”
“哦。”苏挽烟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月老庙。”
月老庙不管哪里都受欢迎。
“烟儿要去月老庙?”余南卿问。
苏挽烟好笑:“我去干什么,不是有你了吗?”
此话一出,余南卿那牵着苏挽烟的大手一紧,连带着心脏都颤了一下,他不好意思的别过脸,耳根泛起微红。
苏挽烟见状故意凑上前:“干嘛不看我?你看着我啊,我说得不对呀?”
余南卿忙抬手轻捂住她的嘴,只觉脸颊发热:“烟儿说什么都对……”
见他这样,苏挽烟止不住的唇角上扬,忽而张嘴,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
余南卿神情顿时紧绷,抿唇,眉头微拧着看着眼前的俏人儿,却没有莽撞的把手缩回来。
他等苏挽烟咬够了后,才缓缓收回手,垂眸间快要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见他把手蜷住,背在后腰藏下,语气带了丝怨怼:“烟儿净喜欢捉弄我。”
“那我捉弄别人去。”
“……”余南卿脸色黑沉:“不要。”
苏挽烟笑,提起裙摆:“快走吧,爬个山磨磨唧唧。”
“……”
牧容山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但绝对没有余南卿说的轻松,到达清真寺时,苏挽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好在,她这副身体年轻,不过片刻就缓了过来。
再看余南卿,面不红心不跳,半个时辰下来如履平地,苏挽烟都快羡慕死了。
听闻恭亲王要来,清真寺的住持早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只见他身披袈裟,手拄禅杖,单手礼于身前,垂眸:“阿弥陀佛,贫僧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清真寺的住持法号玄空。
京城地界的佛庙,很多时候都要接待京中贵族。
比如前来参佛的千金小姐,公子少爷,或是来往的商客,历游的世家子弟,还有进京赶考的才子。
所以这里的寺庙建有供香客居住寮房。
像苏挽烟跟余南卿这样的,还会有独属的寮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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