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益。”过一会儿,突然慕容儁暗暗道:“定不复叫其霸。”左右皆惊。
不多时,慕容霸携燕王之亲信卫队,于棘城外于慕容恪所部汇合,向北境开赴。
行军途中,慕容恪问道:“霸弟弟,你说于这行军打仗最紧要之处为何事。”
“臣弟不知,还望王兄赐教。”
“以我之见,在于将帅同心,同食同寝。”
“王兄所言,甚有可取之处,然同食同寝大可不必。”
慕容恪不解的问“你又未曾经历军旅,此意何来”。
慕容霸回道:“夫从军者,无不想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为将者,应以料敌为先,战胜为念,于着军旅之小节,将者大可不必在意。若成日里于士卒同甘共苦,却不能战胜敌军,如此有何益处呢?”
慕容恪大为惊异的看着霸弟弟:“吾弟此论甚为惊异,可谓惊人之语。”
“恪哥哥,也不必诧异,我遍观古之众将者,唯一人深为叹服。”
“何人?”
“冠军侯霍去病”慕容霸紧握战马缰绳。
“为何?”
“古来兵家者,行军打仗莫不考虑粮草辎重,排兵布阵。虽李牧白起之名将概莫能外,然冠军侯者,打仗就粮于敌,千里突袭,来去倏忽,不拘泥于定式。行军打仗情况瞬息万变,若拘泥于兵书,再好的兵书也是纸上谈兵。”
“贵不省土,终不负霸之名”慕容恪感慨道。
过了几日,慕容恪与慕容霸已然行军之北部边城,榆阴,安晋,再往北就是宇文境内。
只见这北境白雪皑皑,有一山耸立。名曰:徒何青山,此地原为慕容廆居所,后因慕容氏逐渐南下,此处渐渐荒废。
此处向北便是一望无尽的漠北草原,任由战马驰骋。
不就前方探马来报,所据二十里之外,有一大队,人马旗帜飘扬,一杆大纛旗上只写一大大的“涉夜”二字。
慕容恪略微吃惊道:“怎料宇文氏今冬派出第一猛将袭扰我国,此人奴隶之后,善使马,兼舞一杆长枪,每每冲锋在前,万人莫敌,此队由他率领,敌军气势甚盛。故北境如此残破。”
“王兄只道敌将勇猛,然我看或有一线战机。”慕容霸缓缓的说道,“今岁入冬开始,宇文氏频扰我国,虽北部边城闭门自守,终无所得,然他必轻视吾国。今岁四境纷扰,国主又出征在外,西边赵国又迟迟不退兵。”慕容霸,顿了顿说道,“恪哥哥虽有麻球之胜,盛名未著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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