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然其近臣,儿孙如何想我未可知。”
高诩只淡淡的说道:“王长史是说,慕容评,世子,或许还有慕舆根…”
“或许远不止这些。”王寓怅然苦笑道。
“既如此,王兄又何苦自入险地呢?”高诩忧虑道。
“这一战唯有我最为合适,领这陷死之阵。”王寓凛然说道
“王长史此言差矣,若论言辞文章,我不如王大人,若论行军打仗之事,这燕国,也无人能出我其右。”慕容翰正色说道,“于这险地我尚有办法脱身,可王大人,你这……”
“将军,请受下官一拜。”王长史向慕容翰俯身说道,“燕国有将军方能大出于天下,也唯有将军才能调和华夷群臣,故将军要惜身。”
“王大人何出此言”高诩不解的问道。
“既如此,我不妨言阴”王寓缓缓的说道,自古华夷有别这是海内皆知之事,我王上表晋室,言必称臣,恐内心还对我汉人世族颇多敌意”
“此话怎讲?”高诩问到道。
“先者赵国攻我都城棘城,我燕国各郡守县吏,响应者甚重,所献城池三十六,逃燕者万人。燕王震怒,遣鞠彭、慕舆根等而治诸叛者,诛灭甚众,幸赖得功曹刘翔为之申理,多所全活。”
高诩言道:“此乃陈年旧事,皆已过去,王大人可俱释怀。”
“我原是希望如此,但之后慕容仁叛乱,佟寿,封抽,乙逸、韩矫皆弃城逃走,于是仁尽有辽东之地,翟楷、庞鉴投降于慕容仁。”
“我记得王大人当时是都护,与慕容仁还干过一仗。”高诩回忆道。
“高大人好记性,我辽东诸民有赖于高大人进谏,多有保全。”
“王大人,下臣惭愧,不愿杀伐过甚,尽绵薄之力罢了。”高诩笑言。
“但你知我王,心中对我汉人侨族,尤其我辽东世族,从此以后戒心深厚。君不见崔氏已然不见仕途,那韩氏、佟氏、孙氏寥落数人而已。我王氏,也自从王济背主以后皆不征召,仅我一人而。”王寓叹息道。
“我原是知道这些的,可于你这次深陷北道死地何干。”那慕容翰不解的问道。
“今次我辽东世族中人主动请缨,这身陷死地之事,我燕王必对我世族大为改观,防备之心可松矣。”王寓意犹未尽,“先者庞越以死谏言,燕王对我辽东世族已稍有改观。今我辈如能再建功勋,我辽东世族应能复入朝堂,晋室暗弱,不能振作。中原沦丧,褚戎并起,也就燕王能任用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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