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司隶所言不差,正是。”燕王说道,“我慕容鲜卑自迁都棘城以来,宫室局促,城中狭小,屯兵、周转、迎接使臣,颇为不便。今我燕国辽东已平,当并力南向,方便我大军调动。”
封弈说道:“燕王所言甚是,然迁都涉及国本,宜当周全妥善为要。建宫室,立宗庙,划坊里,万千头绪,居中谋划,当务必择一干吏为要。”
“封相所言甚是,诚为孤之所想,此中人等,列为爱卿,可有自荐及举荐人等。”燕王问及堂下众臣。
众人议论纷纷许久不绝。
只见阳鹜出列,道:“臣之族弟唐国内史阳裕可堪此任。”阳鹜望向众人,侃侃说道,“枣嵩有云:北平阳裕,干事之才。兼之其人谦恭俭约,刚正慈仁。是调和众人,谋划布局的不二人选,臣力荐阳裕负责龙城新都营建。”
“阳士秋选贤任能,所举不差。既如此,传孤旨意,封阳裕为将作令,一应负责龙城营建。”
燕王话风一转,说道:“如今却有另一桩心事,如骨鲠在喉,令孤颇为不悦”燕王指着内侍,道,“来人,将刘长史所书书信传于众人。”
众人看过书信,大意为求封之事不顺,晋室惜其王爵,恐难成行之类的。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却见慕舆根出列,道:“燕王,我看那晋室气数已尽,还求他封个鸟,这燕王我们想当就当,不稀罕他给。”
“王兄,我燕国与晋室山高水远,求封燕王止虚名尔,于国无补,王兄就是称帝也无妨。”慕容评也不屑晋室所封。
“折冲将军,评叔,晋室虽远,然天命尚未改。我燕国虽平高句丽,然强赵在侧,今晋室在其南方,假使我求得晋室之封,虽为虚名,于国却有裨益。这一南一北必使石赵每次攻我燕国,必考虑晋室在其身后。”世子慕容儁上前,对父王拱手说道,“虽为虚名,于国有益,便是好事。”
“勤王仗义,今其时也。忠义彰于本朝,私利归于我国,此王伯之言也。今且闻之,切中肯綮。”慕容恪也随慕容儁出列,向众人拱手说道。
“臣之见书信,晋帝实有此意,实乃权臣阻挠,皇令不显罢了。”高诩却有一番独到的见解,说道,“今我之见,庾亮新亡,晋室朝中动荡,若我燕国再以切责言辞说继任者,尤其已庾翼、庾冰二位为最,其心必忧,为自身官位计,求封之事或也可行。”
“臣附议。”只见封弈与阳鹜也表示赞同,众臣拱手,尽皆赞同。
“既如此,我当亲笔手信。”燕王起身说道,“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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