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年纪相仿,也有建功立业之心,若承蒙公子不弃,微臣也想让其投身行伍,历练历练。”
“那是当然,青年才俊,我燕军求之不得。”
慕容翰见状,顺时扶起他们二人,说道:“今年我燕国也多方征战,所获甚多,若是中原王朝,此刻年底将至,该是论功行赏,述列一年之功勋之际。今夜,在我府上,只叙那天南海北之见闻,兄弟孝悌之情,诗歌文章之雅兴,于这军国大事一概不涉,可好?”只见慕容翰遣管家,说道:“我这府中其他没有什么拿手物什,独这那几坛老酒可堪佳酿,今天也是冬至大节,我们不醉不归。”
不多一会儿几坛佳酿便搬来。
高诩吟唱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却见高诩首先举起杯中酒,向众人示意。
“想不到高内史也如此旷达自任,颇有建安风骨啊。”刘太守笑谈道,“大家满饮此杯,干。”
也是,如今燕国可称升平治世,难得到都中,刘佩、高诩、慕容霸也俱称是。
此间众人,饮酒畅谈好不快活,天南海北,汪洋恣肆,击缶而歌,又忽然鼓盆而唱。和着窗外的漫天大雪,这室内却是一片暖意。
四人尽皆敞怀,酒逢知己千杯少。尤其是慕容翰久未如此惬意,只拔出刀来助兴。忽又引吭高歌。一如久别重逢的故人,那万千思绪皆在酒中。
唱着唱着,却听到慕容翰哼唱起来了:“阿干西,我心悲,阿干欲归马不归。为我谓马何太苦?我阿干为阿干西。阿干身苦寒,辞我土棘住白兰。我见落日不见阿干,嗟嗟!人生能有几阿干!拿我的胡笳来。”
慕容翰吹奏了起来,吹着吹着,慕容翰竟吹而流泪。
众人大疑,慕容翰缓缓的说道:“这是刘越石的胡笳五弄,想来我慕容家这几年兄弟也多离散。”
众人皆神伤,那慕容翰见此,大过意不去,拿起酒杯说道:“好久心情未如此爽快了,不免有些失态。来来来,饮酒。只谈风月不谈其余。”言罢众人俱复常态。
喝着喝着,屋外下起了偏偏雪花,不多时变成了鹅毛大雪。
慕容翰说道:“瑞雪兆丰年,只盼来年燕国能河清海晏,粮食丰收,百姓安居啊”
“王伯,何故如此感怀,今夜机会难得,干。”慕容霸少年不知愁。
只见,于这内室中四人复又相谈甚欢,觥筹交错,那慕容翰也许久未曾如此抒怀,四人俱醉,仰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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