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垒燕军,本相胸中自有韬略,你休得多言,管好自己的营帐便罢。”莫浅浑好不恼怒。
“是是,末将明白,这几日我军日日骂阵,却未见得燕军有丝毫动作,必摄伏于国相威名。”只见那人俯身缓缓向帐外边退边道,“末将告退。”快出营帐之时,飞也似的退出了。
“涉夜干,涉夜干,那我宇文还要我本相干嘛。”那莫浅浑喃喃自语道,“干脆我宇文大单于之位也让他做算了。”
不多会儿,只见一心腹进帐,向那国相说道:“国相好远略,这次段部使臣出使我部,我部单于宇文逸豆归,首肯我部与赵国联盟,国相在此居中谋划,居功至伟啊。”
“哈哈,就是,这国政啊,不是打打杀杀,要用脑子。”只见那莫浅浑不经意间提高了嗓门,“向使我部朝中都如涉夜干那样,我军就是百战之师也敌不过这长年累月的拼杀啊。善战者伐谋,这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尤为最。若整日攻伐,我这国相岂不毫无用处。”
那人也谄媚的说道:“国相此言甚是,这不死人的买卖可比要从马上得来的容易。微臣已收到消息,那燕国右长史宋该又送珠宝美玉于国相,只愿和国相永结秦晋之好。”
“又是他,他后面的那只老狐狸,倒不出面,谁都知道他最本性贪婪,这燕国啊,多几个这样的人,才是我宇文之幸啊。”言罢国相大笑。
“我看啊,宇文部有国相大人,才是我宇文之幸啊。”却见那美人躲于帐后,此刻稍整衣衫,款款的出来了。
“你这小狐狸,本相带你出来,你可这般调皮。”说着国相将那人牵出,那只手不安分的在其身上婆娑。只让那心腹看的眼红燥热。
“来来来,今夜只管喝酒。”说罢,国相命那美人斟酒,“此乃燕国特奉美酒,还有厚礼相送”。
国相和那人纵情的饮起酒来,直到深夜。
时至深夜,那燕国边城安晋城却是一片黑暗,城里鸦雀无声,近年来边境多事之秋,到了晚间便实行宵禁。街上更无一人,只有打更的人在城中行走。只见那打更的人慢慢走到巷子口,一边打着更一边喊道,“天寒地冻,太平无事。”
出了巷口便是大街,正欲出去,却见前面一簇簇黑影不知什么东西。那打更人素来胆大,朝前一看,瞬间吓傻了,只见大街上一站满了燕国的军士,一片肃杀,那黑色的战甲乌压压的一片,月光照到甲胄之上,寒光一片,鸦雀无声。一丝反光照到哪打更人的眼上,他那里见过这架势,瞬间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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