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且慕容评素轻我辽东世族,吾欲为之,今之奈何?”高弼无奈。
“岂有此理,两位功臣为我燕国不惜身而殒命,我燕国岂能让有功之臣寒心,今我部大军已俱已归城,传我将令,我部将士俱服三日之丧,全军缟素,以慰英灵。”
“慕容霸,是否请示燕王。”高弼还是犹疑。
“不必了。”说完慕容霸解下身边的东珠,交给高弼“自古大丧者须供供饭玉,大夫以珠。高诩素来身无余财,不置田宅,吾甚无可奉,今以此奉上。”
“慕容霸万万不可,礼遇过甚我辈如何担待。”
“不为君臣,只为朋友,忘年之谊,岂能相忘。”
那高弼含着泪收下了,言道:“刘佩将军家中只余一孤儿寡母,其子名曰:刘当,其族人刘斌甚为恭顺谦和,如今攻克宇文,举国欢庆。他只怕未得王命不敢擅自发丧。”
“此事我已知晓,你毋忧,吾自亲往刘斌府上。”
高弼起身道别,迎其父灵柩往自家府宅中去。
慕容霸遣人送慕容翰返入府中,让人好生照料。幸得段先提醒,府中无一贴心之人侍奉,段先代慕容霸先行到慕容翰府中探视,亲奉汤药。
慕容翰府中人等又暗自得到公孙贵嫔侍女小鹃的赏,常翻被褥,勤于擦身,慕容翰的病体残躯,渐渐维持住了。
稍后慕容霸前往刘斌府中,晓以利害,申阴大义,刘斌大为感慨,叹曰:“慕容后辈真性情之人,人得一知己足矣,生死相托,势不忘。”
回头转身命人,只见一个雉子前来,附身恭敬的言道:“臣子刘当拜见将军。”
却见是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大大的眼睛通红,脸色苍白,显然是伤心过度所致。慕容霸不由的的大为爱怜。
“世侄快快请起,汝父是为国捐躯,我又有何德何能受你此大礼。”
刘斌见此,说道:“刘佩家无余财,刘当也无年长的兄长,还请霸公子能垂爱体恤,许其在你身边多加照拂。”
慕容霸忙言道:“我当禀告父王许功臣子弟入庠学,不使一个功臣之后寒心。”
刘斌并刘当齐齐拜道:“微臣再次谢过了。”
言罢,慕容霸拿出余财,命有司制作车马阴器及饰棺,择风水术士选上佳墓穴安葬。
此时高氏府邸,哀乐直冲云霄,案上供着灵位,前置香炉,漫天的灵幔充盈于堂屋。其棺椁饰以黑漆,载饰以盖,龙首鱼尾,华布墙,纁上周,交络前后,云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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