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受其累。”于是宇文大军继续兵围棘城。
宇文毕竟势大,敌军迟迟不退,粮草不济,城中已渐渐缺粮,存粮只能支撑数日了。
只见棘城军帐内,慕容军中大将进言道:“如今慕容翰孤师在徒河,且令其退守棘城如此大事可保”。
“父亲,翰兄在徒河必能以为援,不可轻入啊。”嫡子慕容皝忙道。
“如今之势,逼不得已。”慕容廆无奈,“若无棘城,何来徒河。军情如火,传孤之令,速遣使召慕容翰入棘城救援。”
急报如雪片般的堆在慕容翰的案头,棘城告急,粮草告急。
徒河乃慕容氏南部险要,不可轻动,虽然棘城形势一度险峻,但是未得父亲诏命,慕容翰不能调动军队,驰援棘城。
慕容翰在幕府之中焦急万分,却闻三家围城之事,只余宇文,心下稍安。慕容翰也屡屡思考退敌良策。
“报,棘城急报,此乃慕容廆亲笔手信。”传令兵直入进来。
慕容翰匆匆看完,眉头一紧,却又舒展开来,闻道属下参将,“如今宇文兵围棘城多久了?”
“禀将军已经一个月了。”
“师老兵疲,我棘城守军撑不住,岂不知宇文也撑不住,如若偏师知取宇文,岂不知比添油驻守要强过百倍。”
帐下参军一阵忧郁,吞吞吐吐道:“将军,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此乃军令,擅作主张,必生嫌隙。”参将忧虑的说道。
“不会的,嫡子慕容皝与我素来情义深厚,我且修书一份,以陈我情。只要再坚守数日情势定然有变。”
慕容翰起笔而就,只写道:“宇文悉独官举倾国之兵为寇,彼众我寡,易以计破,难以力胜。今城中之众,足以御寇,翰请为奇兵于外,伺其间而击之,内外俱奋,使彼震骇不知所备,破之必矣。今并兵为一,彼得专意攻城,无复它虞,非策之得者也。且示众以怯,恐士气不战先沮矣。”
慕容廆此时焦虑万分,迟迟盼望慕容翰能率援军前来。
“报,慕容廆手信。”思虑间,只一传令兵前来。
“快快取来。”
慕容廆匆匆阅过书信,怒掷信件,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却见其脸色也有些苍白。忽然神色转变,缓缓的拿起信件,仔仔细细的研读,脸色阴晴不定。
许久将此信放于案上,久未说话。
众将皆不敢上前,只见帐下一将领胆大,匆匆阅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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