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也不无可,燕王一时不忍处置。
“宋斌,霸儿如何?”燕王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霸儿甚无异常,每日只练剑读书,骑马巡营,就是……”
“此间就你我两人,你只管直说。”燕王示意他不要顾忌。
“此事也已多时了,每日留恋于那故段部公主段先处,想必有迎娶之意。”
“段先,可是段末波之女?”燕王略一思索问道。
“回禀燕王,正是。”
“其女聪慧,有大节,性情高烈,孤原从段后那儿闻得此女,本欲许于我家世子。”燕王轻叹一声,“若是寻常女子,或许也能嫁于我慕容家公子,可惜是故段部之女,可惜,可惜了。”
“可臣探得,霸儿与之交往过密,骤然分开,恐意不能平。”宋斌还是忍不住的上前,细细与燕王讲道,“臣闻得,这次若无其规劝霸公子,恐有不虞啊。”
燕王微微一笑,“原是这样,看来其女甚有谋略。也罢,且与许配于他为妾室之身也不算埋没她这个亡国之女。”
宋斌附和道:“大王好谋略。”
“这三日王城内外,妃嫔各处可安好?”燕王转念问道。
“各处皆安好,只一公孙贵嫔处,其室门紧闭,距今已有三日未开。”
“三日了。”燕王若有所思,“命人传她进来,孤要和她相见。”
“是,下臣这就去办。”宋斌匆匆出宫门。
公孙贵嫔寝宫处,大门紧闭。
“小姐,你已三日未进米汤了,多少你也吃点吧。”小鹃不由得担心公孙贵嫔。
小鹃久敲公孙贵嫔的寝殿之门却连吃闭门羹。
“唉,这样下去有朝一日要拖垮的。”小鹃欲放下汤羹在其门前,轻叹一声要返回。却见段先前来,“我来试试吧。”
段先轻轻的敲门,说道:“贵嫔你痛心于慕容翰之殁,心可诚也。然你两子俱在,公孙族人俱在,若你此时因情而殉,世人该作何感想,燕王脸面何在。”段先升高了语调说道,“自古乱世,强者为尊,我们女子本就入风中蒲草,水中浮萍,唯有辅佐夫君,养育儿女,方能借其势,而全吾身,贵嫔不为自身计也要为你两幼子计。”
“吱。”一声,封闭已久的宫门终于打开了,室内昏暗,各处凌乱。往日秀丽的公孙菀,一头青丝却竟有几缕白发,脸色暗沉,容颜苍老,只数日便如同换了一个人般。
“贵嫔。”段先忍不住的抚在其膝上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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