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之人给以饭食,奈何礼遇过甚。”
“评弟大胆!”燕王大恼,厉声说道,“我从先祖以来,倾心慕华数十载,心向晋室,中国之民慕义而至。时值今日,你竟还说出如此华夷之分的话来,孤甚为汗颜。”
燕王命左右,削慕容评前军师将军之衔,降为都尉,留于燕都听用。
见此,众位汉臣骚动不止,皇甫真进言道:“大王惩戒过甚,我等诸臣尽皆惶恐,望我王收回成命。”
阳鹜也上前道:“前军师将军乃宗室之首,刑不上大夫,望我王收回成命。”
一众汉臣也纷纷为慕容评求情。
燕王脸色苍白,语气深沉说道:“孤意已决,不得再谏。”渐渐在御座上支撑不住。
“大王,是否回宫歇息.”平伯见燕王点点头,忙宣道,“朝会礼毕,众臣退朝”。
忙嘱咐内侍将燕王送入寝宫歇息。
在承乾殿内,燕王躺在御榻之上闭目休息。世子慕容儁跪立在一旁,段后侧身而坐侍奉。
平伯小声的向燕王耳旁说话,燕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父王,父王。”慕容儁扶在床沿上,凑身向燕王说道,“御医有言,父王之病甚无大碍,只要安心静养,不以世俗为务,无烦躁恼怒之情,必能保无虞。”
“这御医也真会敷衍塞责.”燕王挤出笑意,缓缓说道,“如此,这天下纷争,如何不以世俗为务。若到那时,我燕国被列国窥伺,社稷颠覆。”
只见世子站立退后,往床边一跪,庄重的拱手道:“父王,儿臣愿为父王分忧。”
燕王看着世子,只见他静静的跪在在床边,神情庄重肃穆。
“世子有此心甚佳,”燕王侧头,仰面而道,“如今我后辈诸子中,人杰者众,那恪儿、霸儿更是文才武略兼备,望你能善用之。”
“父王之言,儿臣谨记。父王须静心修养,儿臣告退。”慕容儁退说罢,缓缓退出寝宫。
“大王,这慕容评也是好意。”见慕容儁已退出宫外,段后向燕王进言道,“大王对汉族侨族礼遇过甚,已引得族中人等不满,我看慕容评只是言为心声,这被汉人抢了风头,我慕容王族何以立身。”
“妇人无知,咳,咳.”燕王闻听此言心中幽愤不已,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后宫不得干政,我慕容家要做的是天下共主,若不得汉族世家之力,我燕国出不了这平州,孤不是这鲜卑一家单于,咳,咳,孤要静一会儿,你且退下。”燕王挥手,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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