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下属,说道,“将军,此事干系重大,末将也愿一同前往,亲往送信。”
“也罢,你族兄高弼在慕容霸军中,你亲往一说,也免得我们兄弟误会。吾无意于他的徒河之军。”
高开躬身道:“将军思虑周翔,末将告退。”
此时,一旁的慕容评接过燕王递过来的信件细细阅读,只听他愤然道:“我看这渡辽将军也就眼瞅这自己地盘,担心失了倚仗。挥军南下,入主中原,创不世之功,岂能不要。”
那慕容恪生母高太妃素与人为善,慕容恪也甚是喜欢王后的两个孩子,可足浑氏虽不知其写的内容,然思虑其做事向来周详不争功,故而为慕容恪向慕容评进言道:“评叔稍安,渡辽将军向来忠心卫国,今止书信往来,向来必有误会。”
“误会?!”慕容评意欲发怒,只见燕王面露不悦之色,慕容评识趣赶紧闭嘴。
“喳喳喳”“啁啾”
众人循声望去,树枝原来是一窝小鸟,只见刚刚破壳而出,毛色微黄,还是一毛茸茸的,两只成鸟正吊着虫子在喂食。
慕容评因书信之时心中方才大乱,闻声呵斥道:“快把这个鸟窝捅下去,乱人心智。”
内侍便拿来竹竿,正欲要捅,慕容暐却是心思善良忙对可足浑安说道,“小姨,这窝鸟正可怜,留下他好嘛。”
可足浑安也心下不忍,暗道:“是呀,雏鸟慈母,甚是可怜。”
于是便离席挡在那内侍的前边,不让他捅鸟窝,转身向燕王道:“姐夫,燕王,安儿恳请燕王姐夫留下这一窝小鸟。”
燕王一扫不悦,顿时来了兴致,说道:“那你说说,我为甚么要留着它。”
可足浑安一时语塞,憋出来一句:“因为……因为我看它们可怜。”
“哈哈”众人闻听嘻笑不止,连旁边的侍从都掩面而笑。
燕王伸手致意,让她来到跟前,问道:“哦,那世上可怜的东西多着呢,马儿被人奴役,猎鹰被人驯服,都可怜。难道只因为可怜,就让燕王姐夫把它们都放了?”
“因为,这儿是他们的家。若留着他们,那鸟儿便会年年岁岁而来,不会离开。如果现在毁其巢穴,使雏鸟无居,就会殒命,父母们就会伤心,就再也不会来了。”
可足浑氏懊恼,在旁说道:“小女无知,让燕王烦扰了。”
可足浑安却不以为意,大急道:“‘鸤鸠在桑,其子在榛。淑人君子,正是国人。正是国人,胡不万年?’”若大王心存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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