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妇人赶紧回头,寻找她的孩子,可是人潮汹涌,一时不辩身影。
“娘,你在哪里?”一声稚气的哭声响起,小孩在原地,惊慌失措的大哭起来。那妇人奋力的往前挤,终于抓到他了。
“娘,我想回去,我要爹爹。”
那妇人一把将他抱住:“牢之别怕,娘在这儿。”
妇人回头看向岸边,她的公公已经不见了踪影,就一拐杖留在了岸边,这时水里面被挤落水的人已经比比皆是。
赵国军队的声音更近了,人群中有人大喊,“敌军来了。”
众人皆往河边挤,又有很多人落水了。
“娘,我怕。”
那妇人、人紧紧的抱住他,被人裹挟的往河边,已经一只脚快碰到河里了。
此时淮水南岸,一队人正在大军的辕门外请求主帅接见。一副将此时正路过辕门,为首一人喊道:“将军,求求你,我们乡里几百户人家都指望这官家的船渡河,千万不要都带走啊。”
那副将上前,无奈的说道:“刘里长,我也没办法,这是朝廷的命令,我们也没办法。”
那里长大急,“朝廷,朝廷不是前些日说许诺我们这些遗民,派兵接应我们南下,我们这些人抛家舍业南下,就是为了重回我晋国。”
“为何大军如此迟缓,今日之内全军要撤出寿春,辎重粮草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一粒米都不能留给敌国。连带这些渡船统统烧掉,凿沉,一艘都不能留。”只见先遣督护徐龛带人巡防路过此地。
“将军,不要烧船,不要烧船”那里长听闻话语和他旁边的流民瞬间炸开了锅。
那人不悦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其副将躬身致歉道:“督护大人,那里长说,中原遗民已到淮水北岸,朝廷许诺,能派船接引他们南渡。”
“我只听,陈逵,陈将军的号令。如今我前部大军交战不利,这淮水是阻断敌骑兵的屏障。陈将军说了,要坚壁清野,饿死拖死那些赵军。如今你让我把这些渡船留着,岂不是以资敌国。再说这些人身份不阴,谁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混进去胡人的细作。”
里长闻听此言抗辩道:“将军,此话差矣。吾辈闔族上下三十余口,变卖祖业,只为能回晋室,将军此言,寒了天下人之心。”
说完那里长拿出之前褚裒的回信交于那督护看。
那徐督护阅过之后,脸色稍许缓和,“有当今国丈褚侍中的书信倒也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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