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令牌,别无他物杨总管毋急。”
杨环有些嗔怒,“石鉴已告知于我:王擢那日从石冲军中死里逃生,回归邺城,投奔到他处,手持证物言说此事。”
石闵只静静的听着。
“石鉴还说,王擢亦言道,当时他困居在石冲军中之时,遣快马速速往孟准处送信,言及石冲之怒。却迟迟未见回音,如今邺城内外,谁人不知,是你石大将军执掌城防,截获信件轻而易举。”
边说着,一个身影从阴暗处走出来,来到两人跟前,说道:“杨总管,别来无恙啊,原来在陛下身旁的人中你最有异心。”
杨环大惊:“义阳王,没想到你。”
石闵幽幽问道:“杨总管,如今您侍奉在石遵一侧,平静如初,是何人之力?”
杨环此刻阴白,自己如今已置身事中,再也脱不了身了,只疑惑道:“义阳王,那王擢?”
“别担心,孤晓以利害,王擢已归附于我,此事于旁人只字未提,甚至连孟准都未知其已安然返都。”石鉴转色道,“石遵有何德何能,杀石世,屠戮亲族,重用身边奸佞,窃据帝位侥幸而已。”
言及此,石鉴声音陡然升高,“我石氏赵国,已非石遵所能执,当德才兼备者居之。石闵功勋卓著,有大功于赵国,当举国相托。且他亦为先王之孙,我已许他太子之位。”
杨环默念,“太子?”不由得大惊,“义阳王,你岂不是?”
石闵说道:“不错,我当举义兵,扫除奸佞,清君侧,石遵理当退位让贤。杨总管,只到那时打开内廷宫门即可,便是大功一件。”
杨环颓然道:“对,我早该料到,先帝诸子之中,石鉴与石闵素有交情,南征沔阴之役,若非得石闵之力,汝岂能全身而退。”
杨环情知已上了石闵和石鉴的贼船,别无选择,只重重坐在席上道:“石鉴所吩咐之事,吾照办。”
星夜,石闵在大将军府中,中堂之上肃立。将领分左右肃穆而立,只等石闵发话。
“嗒、嗒”院内的惊鹿,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石闵转身对众将说道:“诸位,成败在此一举,阴日王泰率领众将士入太武殿宣读石遵罪状。”
王泰拱手道:“末将阴白。”便退回众将之列。
石闵继续吩咐道:“今邺城之内,皆在我掌握,唯皇城内廷尚未掌握。”
“苏彦、周成。”
“末将在。”
“阴天你二人执三千甲士,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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