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望无出其右者,吾等要尊冉闵为帝。”
李农听罢他的话,瞬间推开他,怒斥道:“原来说了那么多,你还是冉闵的说客,我李农岂是这种贪生怕死的小人,”
王谟不以为意,只继续说道:“将军,吾等孤身南投,只是多两三无用人尔,当以举国相附。”
“举国相附?”李农思索着。
“不错,当举国相附。”
李农大疑,“你是说,依然尊冉闵为帝,然后……”
“不错,正是。”
只听,“嘶”的一声声响,一把长剑只从挂在墙上刀鞘中抽起,直直的向王谟砍来,王谟也不回避,只闭眼迎接最后时刻的到来,李农没成想到王谟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不回避。心下大急,只用自己另外一臂去挡,只鲜血滴在王谟的脸上。
“司空,司空大人,汝何苦要如此,老臣只是在想万全之策,冉闵英雄盖世,乞活军中人望目前无人可比,骤然取之恐我国动荡,只待冉闵稍晋帝位,然后徐徐图之。再说了,冉闵与司空相交胜似手足,司空大人要是不肯,到时只幽禁他罢了。”
李农只直视他的双眼,质问道:“我不知道你说话之真假,然我何以为信,若到时情势有变谁人能信之。”
却见王谟只一把抓住李农欲要收回的佩刀,手掌的鲜血顺着那刀刃慢慢流淌,说道:“李司空若是不信,老夫以此利刃剖我丹心。”
“王大人,”李农只瞬间抽出,言道,“言重了。”
在大将军府内,冉闵只坐在昏暗的内室之中,这时“吱”的一声,府中主簿推开内室的门,一丝阳光只射向冉闵前头案几上的浑黄的手帕,那绣的那颗腊梅,却已然鲜艳。
蒋干上前说道:“申钟,申司徒求见。”
冉闵只收拢思绪,申钟也是积年老臣,颇有声望,随即说道:“快请。”随即把那方手帕收下。
申钟入府,来不及整理仪表,只道:“大将军,府外劝进之人络绎不绝,如今石氏残余皆云集于襄国,国不可一日无主,为救社稷,大将军万物推辞。”
冉闵只淡淡的说道:“吾知汝之心,阴日我自当上朝与群臣议事,然帝位之事切莫再提。”
申钟闻之大急,“将军,你这是何苦来哉?世人都知道石氏辱将军过甚,将军一忍再忍,方才痛下杀心除石遵,石鉴。若无将军,石氏天下早就分崩离析了,今邺城石氏族灭,群龙无首。如今襄国之内,石氏残余又在聚拢兵马,恐不日南下,当务之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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