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欠身说道:“小人,拜见诸位将军。”
“陛下……”只见王泰意欲向冉闵进言,冉闵只微微挥一挥手打断他,说道:“如今时候不早了,邺城之内不安啊,还请诸位将军早些歇息。”
众将见冉闵神情有异动,知是秘辛,便也知趣,一一告退。
“邺城之内可有异动?”冉闵边问边随栗特康往深宫中去。
深宫之内,栗特康小心回禀道:“在各大臣府邸安插的细作尚未来报,只是……”
“哦。”冉闵却是警觉,这时内官递来要侍寝的牌子,冉闵连连摆手,毫无兴致。示意那人继续说下去。
栗特康只缓缓说道:“只是最近李农家的公子有些反常?与大臣来往频繁,行色诡异。”
“李农?”冉闵忽一打一冷战,连带着烛火都摇曳了,“孤自称帝之日起,与他来往日渐稀少,本是同起于危难,原为莫逆之交。如今一个为君,一个为臣,难免心中有怨气。”
冉闵突然眼神犀利的紧盯栗特康,“汝素知,若非李农之故,朕不会有今天,若是在齐王李农那儿查无实据,你知道……”
栗特康只跪下道:“陛下,小人那日追杀,若非李农之故活不到今天,算来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如今事关我魏国安危,小人故而,唉……”只见栗特康也是手捶地,说道,“若为家国计,个人恩义当让位国家。”
冉闵这时俯身扶起他说道:“朕诚不该怀疑汝,然,你知道李农之事关系重大。”
栗特康只认真的点点头,冉闵继续说道:“如今魏国大军虽皆在我手,然朝臣中恐有不服,朕宦海沉浮,若不是身后多一双眼睛,几欲为刀下之鬼。”冉闵对栗特康吩咐道,“你知无不言,很好。多派人手,他府中出入人等,所来往何人,皆要告知朕。”
“臣阴白。”
此时再李农的齐王府内,后院的一处厢房,三公子正在生闷气。
“哼,父亲也就是少了些决绝果断,我看啊,要不是父亲,这大魏的皇帝还指不定是谁坐呢。”三公子回到自己的厢房嘴里还是碎碎叨,念个不停。
“公子啊,这可大逆不道,切莫这样说啊。”旁边一老奴吓得赶紧将房门关上。
三公子斜眼看他,“怕什么,当年家父弃我们而去,只顾自己逃命,可想到有今日,身逢乱世,不是被人使,就是使别人,怕什么。”
老奴,上前边脱去他的罩衫,边说,“哎呀,三公子,汝父也是迫不得已,如今齐王一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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