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话音刚落,那鹿勃早冲了上去,余下人等见鹿勃早奋勇,也齐齐上前和燕王亲卫短兵相接。只闻杀声四起,离燕王大帐越来越近。
“噗。”那护卫冲入燕王营帐,浑身是血,身后只插了一把短刀,大喊道:“燕王快走,末将掩护。”
燕王之前未见过此等血腥只场面,只一阵惊厥,然其毕竟有人君之资,只片刻就镇定下来,忙命人救冶。
“嘶……”鹿勃早此时已经用刀划开营帐的帷幔,冲入燕王帐内,那护卫转身奋起反击,奈何受伤过重,只两三个回合便被鹿勃早一刀刺入胸膛,倒下。
鹿勃早结果了最后的阻碍,拖着带血的长刀,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印,享受着这一时刻。燕王此时在帅案之后,缓缓起身,直视着鹿勃早。
燕王屏息,随后缓缓说道:“汝等犯我营垒,如今四周皆是我燕师,尔等何处可退。若现在放下武器,孤赦你无罪。”
“看来世人皆云,燕主虽为阴刻,然静水流深,颇有城府,此言不虚。如今之势,取汝之首级如探囊取物,还能如此劝导,想着金蝉脱壳。”鹿勃早只一个箭步上前离他只在一射之内,“岂不知擒贼先擒王下,吾要用燕王这颗头颅保我幽州。”
说完鹿勃早缓缓的举其长刀,燕王情知事已至此,已无从得救,只双目缓缓闭上,只待鹿勃早手起刀落,便了结了这不甘的一世。
“挡”一声刀剑相接之声,大刀掉落。同时燕王忽感觉身后被一巨掌擒住,只奋力的往后拽。
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大王,老臣来迟还望陛下赎罪。”
只在一瞬之间,生死两重天,燕王从决死之心境中渐渐燃起生气。睁眼一看原来是慕舆根。
慕舆根见燕王恢复神志,一刻不停,说道:“大王且随末将,吾等拼死为大王杀出去。
“大王,且随末将。”帐外,孟高也已经赶到,一把从慕舆根手里抓过燕王,随行护卫拱卫燕王出去。
慕容儁回头,心中却是不忍,对慕舆根大喊道:“贼锋甚锐,宜且避之。”
慕舆根正声回道:“我众彼寡,敌力不相抗,故乘夜来战,期冀一击获利。今求贼得贼,正当击之,复何所疑!臣等自为王破之!”
此时帐内鹿勃早也从刚才的惊诧中恢复,定神复战,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长刀向慕舆根挥刀砍杀,慕舆根迎面复击。
大帐之外,偷袭之人闻听帐内刀兵相接,情知情况大变,数人冲入帐内,慕舆根所部亲卫此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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