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日之祸?如今信而见疑,忠而被诽,其不怪乎?”
“父亲,时移世易,如今他是君,我们是臣。为其江山子嗣计量,必不容我们。”
李农坐下沉思良久。
“申钟素怨父亲位高权重,城中风闻,其屡屡向魏帝位进言,意欲除父亲而后快。”
“大人,公子。”谈话之时,府中老奴前来,“三公子醒了。”
此时在邺宫的深处,栗特康一路小跑,只匆匆进入冉闵寝宫,见冉闵寝宫烛火尚未熄灭,径直向他御榻侧迎上去,“陛下,有眉目了。”
只在这时一个妇人在一侧,栗特康大囧,忙于退出,冉闵只道:“这是我的发妻董氏,不是旁人,莫怪。”
栗特康只不回避,抬头紧盯了他一眼,眼神却是略有恨意,董氏只被他瞅得到浑身不舒服,对冉闵说道:“军国大事,后宫不得干政,臣妾告退。”
冉闵只随她去,随即见栗特康还在直视她的背影,似心中颇有恨,笑道:“世人皆言做皇帝好,生杀大权皆在手中,天下美色尽收,夜夜可以淫乐,岂不知这登绝顶之时,也成了孤家寡人。”
听完冉闵的话语,栗特康只静静的说道:“陛下,若能得一人白首相依,心心相印,却要放弃山河,陛下愿意吗?”
冉闵只稍稍一愣,随即平复道:“时也命也,若到这步已非人力所控。石韫,非……”
“陛下,李农果有问题?”栗特康只扯开话题说道,“陛下当年王擢之人还记得吗?”
冉闵回想起当年之事,“石冲之事,朕曾利用过他,怀有愧疚,故而自朕登基以来,王擢其人来去自便,如今有何事?”
栗特康只紧盯着冉闵的眼睛说道:“陛下,王大人正是从襄国而返。”
“襄国?”冉闵眼睛不由得有一丝警觉,“那与李农何干?“忽然问道,“有何证据?”
栗特康只道:“证据就是李农的儿子,和襄国的敌兵。”
“其一:王统为求自保,照我之意手书给李农的三公子,三公子果真赴约。其二……”
正在说话间,内侍进殿说道:“陛下,边关斥候有紧急军报。”
“快请。”
只见斥候,人不卸甲,忙将军报呈给冉闵,边退出。
冉闵匆匆浏览军报,只合上,将此军报递给栗特康,说道:“栗特康,果汝你之言,襄国余胡,领兵来犯。”
“陛下,这还不足以证阴李农反叛之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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