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南下,襄国,邺城如囊中之物早晚皆在我燕国手中。孤觉得此人颇有大才,欲收为己用,然传国玉玺事关重大,赵国太尉张举亲自遣国书前来,孤不得不信,岂能因魏使一言而废。”
这时张举已从帐后走来,燕王只问道:“张太尉,魏使言及传国玉玺在邺城,此事当真?”
“回禀大王,魏使一派胡言,传国玉玺乃我赵国不示之物,冉闵岂能轻取,臣请大王阴察。”
慕容评一旁耻笑道:“阴察?如今兵荒马乱,道路相隔如何查证?”
这时旁边的军士进来禀告,柴火皆已齐备是否将常炜焚之。
见此,燕王只示意封裕上前,对其耳语道:“封裕,大帐之内多有不便,如今常炜生死只在一念之间,孤意,你且私下问之。”
封裕心领神会,便出帐外。
只见营外的空地上柴火已垒起三尺高,中间立一木桩,旁边常炜正被军士押往焚烧台。
封裕喝止旁边军士,恭敬的鞠一身,命旁边军士松绑,问道:“恳请使君请深思之,无不要徒为灰烬!”
“哈哈。”常炜却是大笑,“吾此来是为救燕国而来。”
封裕心中一振,然却更为恭敬,问道:“使君何出此言?”
“吾知石氏贪暴,亲帅大兵攻燕国都,虽不克而返,然志在必取。故运资粮、聚器械于东北者,非以相资,乃欲相灭也。我魏主剪除石氏,虽不为燕,然臣子之心,闻仇敌之灭,义当如何?”
常炜话音一转,回头反问封裕,“如今汝等为石氏责问于我,岂非怪事?”
常炜只往柴火堆前走,说道:“吾闻死者骨肉下于土,精魂升于天。承蒙燕王恩惠,且速速将我架于柴火上面,使吾可以魂魄直上天际以诉冤屈。”
左右军士只一把擒住他,向封裕说道:“此人狂悖,末将恳请速速杀之。”
“放手!”封弈呵斥左右。只向常炜问道:“魏使不避斧钺,不辱使命,臣感佩,然臣确有一问。”
“汝何其小矣,吾已言说玉玺在邺,信与不信,悉听尊便。”
封裕只欠身回礼,命人好生照料,返身入帐只直向燕王陈说。
燕王听闻,说道:“此人不避刀兵,尽可以杀身而追寻其主,是忠臣也。且冉闵有罪,与使臣何干?”
大王,只是如今魏国虽大败我燕国仇敌赵国,本当和解。然天下纷乱,魏主冉闵确有雄心,若坐视魏国坐大,岂不是驱一狼而引一虎。”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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