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师,经年累战,战法磨合划一亦是举世无双。
此两军一交战便是如
“咕……”一声雄浑的长号。燕军黑色的甲胄如遮蔽日头的乌云铺天盖地的向魏军袭来。
此时,魏军阵中军旗烈烈,迎着风飘逸舒展。张艾已结好盾牌阵,军士纹丝不动,只如一面巨大的墙壁抵挡来使汹涌的黑色潮水。两军一接阵,高台上的传令官只大喊道:“起”。魏军齐齐立在跟前,只以长矛向前,只刺得燕军前方骑兵人仰马翻。燕军骑士坠入魏军阵中,只被魏军将士刺得血肉模糊。到底是骑兵迅猛,强大的冲击力,使得第一排的军士有些被燕军的骑士只插一刀,后面的军士赶紧补上。魏军阵营丝毫不乱。燕军攻势不利,甫一撤退,魏军其后弓箭手齐齐射杀,往来数趟,燕军所赖的骑兵冲锋竟第一次失去了效力。
远处高台之上,悦绾只注视着战局,长叹一声道:“果是百战之师,惜其不能为我燕军效力。”
“报,魏军拔营寨向南移动。”
“果是穷途末路,可惜了那些将士。”悦绾忽然目光坚毅,“魏军精锐决不能放过。”
这时一个身边的护卫押着一个魏军士兵上来。“跪下!”悦绾身边的将士呵斥道。
“别,别杀我。”那人忙不迭的叩头求饶道。
“魏军军阵严谨,冉闵又是当世英豪,怎会有你这番逃兵。若你不求饶本将军看你有些许气节或许放过你,如今看来,只能当做狗彘之徒。”
“来人,押下去,杀之示众。”
那人忙大喊道:“将军,小人不是汉人。”
“哦,”悦绾方才仔细看他,却见他是高鼻多须,却不是汉人的模样。
“启禀将军,军中流言四起,邺城留守反叛,如今邺城恐怕已不复冉闵所有。”
悦绾顿时来了兴趣:“此事可当真?难怪魏军无故撤退,只以为是赵国诓骗我军出击而已。”
那人镇定下来说道:“当日我军已破襄国外城,内城指日可下。只听得那日赵军大喊道:‘栗特康反,邺城破。’想来是冉闵顾忌都城有失所以才南下退保邺城。”
“尽是胡说!”只听悦绾假装大怒道,“素闻冉闵杀胡令与诸胡不共戴天,魏军之中怎会有你这种人,想来必是细作。”欲诈出其他的底细。
“将军饶命,饶命。”那人捣头如蒜,只哭丧道,“冉闵登基以来,欲承天景命,改弦更张。吞并寰宇之心日烈,奈何军力尚属单薄,欲纳诸胡为己用。为此小人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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