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氏璧而凿。命丞相李斯书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自那以后,此传国玉玺乃王朝更迭,国君受命于天之象征。
永嘉丧乱,司马睿自渡江以来,被群臣拥立,登基称帝,然北边伪朝多鄙薄之,是谓“白板天子。”何故?怀帝蒙难之后,传国之玺,被伪汉刘渊获得之后,历刘聪刘曜,后被羯人石勒所获,如今在冉闵手上。
北方诸胡虽非汉人,然传国之玺在其手,晋室虽是衣冠南渡,然皇序正统却是旁落。
闻听传国玉玺下落。旁边的北中郎将荀羡振奋不已:“传国玉玺,天命所归也。如今我军新遭大败,伪朝送传国玉玺恰逢其时。”
“荀颖川(郡望)所言有理。如此北伐之功唾手可得。”
谢尚只唤道军中的掌书记,命其手书给戴施,务必取得传国玉玺。
北边穿过那淮河,黄河,在冀州平原之上,漳河之畔,曾经的河北第一都城如今已是一个了无生气的死城。
冉闵之败,邺城之内已是哀鸿一片,冀州郡县望风而降,魏军只能退避已自保,魏国只余邺城一隅之地而已。
如今邺城外围已被慕容评攻陷,只余内城。城中内无余粮,外无救兵,军心浮动。
这日,城墙之上,随冉闵起兵的从龙之将王简正在巡视城头。
只待到凤阳城门上视察,只见一队军士正在拼命厮打。一个马弁模样的人只从外围意欲进去,和那些人拼命。那马弁嘴上喊道:“还我马来,还我马来!”
“住手!”王简大喊道。
众军士一听是大官来,便停止厮打,只呆立在两旁。
那个马弁匆匆赶过来,只扑向王简道:“将军,他们杀,杀战马。”
战马稀缺,岂能擅杀。王简一听大怒,忙吩咐身边亲卫喝道:“擅杀战马者罪无赦,抓起来。”
这时人群中土人一个人冲出来,跪下道:“将军,要抓就抓我,是我让他们这样干的。”
王简只握紧身旁的佩刀,只呵斥道:“马愿,马校尉,你可知私杀军马可是重罪,按律当斩。汝是校尉不能约束手下,罪加一等。”
只闻马愿大声说道:“末将愿身死也不愿……不愿见将士们饿死。”
马愿兀自站起身来,“将军,燕军重兵困于我城,如今我军断粮亦有旬月之久。你看!”
只回头指向旁边的一个弱冠之年的士兵,只见那人虽然披着铠甲,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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