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你们虞家迫害瞭月斋,那你们又有证据能证明移平你们虞家的是我们瞭月斋的人吗?”
此话一出,虞家众人全都愣了。
说起来,虞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还真没亲眼看到是谁动的手,可他们都清楚,整个凤凰国敢对虞家做这种事,且有这种本事的只能是殷涧的人,就算不是她亲手做的,也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
殷涧继续道:“我没有证据,你们也没有证据,那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和资格来找我瞭月斋的麻烦的?瞧你们刚才的架势,分明是要血洗瞭月斋,本公主身为瞭月斋的主人,你们是不是还想血洗了我?”
“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本公主有眼睛,在场的百姓也有眼睛,究竟是谁先动的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说到这里,殷涧语气一转,轻柔中带上一丝危险。
“瞭月斋被血洗倒不是什么大事,可今日之事,还让本公主发现了别的威胁,世家在凤凰国地位非常,尤其是虞孟两家,即便皇室也会给几分面子,可给面子是一回事,君和臣又是另一回事,你们虞家似乎被放纵得太久了,以至于已经掂量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本公主即便是庶出,也是你们的君!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本公主不敬?今日虞家可以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改天是不是也要开始蔑视我皇兄,蔑视我父皇?这凤凰国的君,到底是姓凤还是姓虞?”
“这大逆不道之罪,当诛,不知虞家主可承担得起?”
这一连串的质问下来,已经击破了虞家众人的心理防线。
这么多年虞家狂妄自傲是事实,但他们从来没想过要凌驾于皇权之上啊!这种大罪是要杀头的!
虞家主和虞二爷顿时慌了。
“不要听她胡说!我们虞家对皇室忠心耿耿,凤殷殷身为公主,竟然随口诬陷我们,一个女儿家的胡话是不可信的!”
虞家主望向凤祁遥:“二皇子!虞家的忠心您是知道的,凤殷殷摆明是诬陷,这会伤了虞家上下的心啊,请二皇子为我们做主!”
凤祁遥笑得灿烂:“殷殷你淘气,虞家为皇室办事这么多年了,怎么会有这种大逆不道之罪呢,以后莫要再开这样的玩笑。”
见凤祁遥帮着他说话,虞家主大喜,立即道:“二皇子!凤殷殷可不是在开玩笑!若不是二皇子明鉴,我们虞家怕是要被抄家灭族了!身为公主如此口无遮拦,这分明是故意诬陷,二皇子,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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