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行此包藏祸心大逆不道之事,老天爷自然也要会给些惩罚。那崔瑾的伤,肯定不在计划之中!”
“你的意思是说?”
夏诫又给自己舀了一碗小米粥,一边喝一边道:“你忘了那些办假路引的人了?”
“信安军旧部!”徐宏惊得几乎跳了起来。“既然是他们,为什么没有救下那些人犯?”
“只怕是事发突然,他们根本来不及,也没有想到。等到明白过来,人差不多死光了。”夏诫道。
“这样的时候,他们就决定趁乱对崔谨动手?这样的决断力,也算是了不起了。”徐宏咋舌道。
“知道这帮人领头的是谁吗?”
“不是叫高鹤吗?听说是秦宽的头号幕僚!”
夏诫摇了摇头:“已经有消息传回来了,领头的人,是秦宽的儿子秦敏,那小子没有死在白沟驿,而是活着回来了。”
徐宏顿时吃了一惊:“学士,秦敏还活着,这可就有麻烦了。”
“反正不是我们的麻烦!”夏诫微笑着道:“我们的麻烦是眼前的辽人,现在汴梁的麻烦让其他人去处理吧,等我们处理了辽人的麻烦,再让河北路重焕生机之后回到汴梁的时候,汴梁的麻烦,大概也差不多该尘埃落定了吧!”
“可惜了荆王殿下!”徐宏摇了摇头:“经过这一事之后,只怕是再难翻身了。官家本来就猜忌心甚重,荆王前段时间锋芒太露,这一次折刃,想将复起,只怕没有可能了。学士,如此看来,楚王就是唯一的选择了。要不要走动一下?”
“为什么要走动?”夏诫摇头:“你有一点没有说错,官家猜忌心甚重,忌荆王是真,但就不忌楚王吗?眼下荆王是要倒霉了,有些人看不清形式,在这个时候大力去捧楚王,同样也是要倒霉的。我们啊,谁都不理,眼中只有官家,这才是正道。”
“学士说得是,我想差了。”徐宏若有所思地道:“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跳出来借着荆王之事来抬高楚王,只怕也是讨不了好,这两府,只怕是要大变了。”
“这君王啊,只要还活着一天,就不想有一丁点儿的权力被分走。”夏诫道:“这一点,在我被从政事堂中撵到大名府来当知府之后,再一点点想明白的。什么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顺他的心思,那就共治,不顺他的心思,那就把这些人赶走,然后另找一帮顺他心思的人共治天下。”
徐宏笑了起来:“学士,这一次搞不好连罗相公都会栽在这件事上,罗相公一倒,您回到汴梁之后,可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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