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才有可能谈得上忠诚。只有你能不停地给这些人他们想要的,那才有忠诚。
如果有朝一日,你不能给他们这些了,或者有人会给他们更多的,那忠诚,估计就会离你而去。
当然,很多时候,这样赤裸裸的利益之争,功利之心,都会被华美的言辞,春秋的笔法所淹没。让世人更多的看到美好,看到忠诚,看到义气,其实也是每一个上位者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宣教是一回事,那是给普通人的。但如果主事的人当真信了这一套,那是必然做不好事情的。甚至可以说,谁要是跟了这样的人,倒霉那是迟早的事情。
做事,就必须要因势利导,因人而异了,甚至有时候厚颜无耻,背信弃义都是常事。
人与人之间交往的那些令人称赞的高尚的德行,如果套用到一个势力对另一个势力,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之上,那估计就是灾难了。
所以便有了那么一句话,国战无正义!
两国交锋,什么手段用出来,都是正常的,对一方极度残酷的事情,对另一方,那就是大大的利好。
“都坐吧!”萧诚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主位之上,挥了挥手对众人道。
众人对望了一眼,纷向两边,各自找了位置坐好。
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眼神静静地在众人脸上扫过。
从杨万富以下,每个人心中都是微微一凛,先前在外面跟众人谈笑风生,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萧诚,在这一瞬间,在众人的眼中,便变得冷冽了起来。
屋里的温度都似乎下降了几分。
“这屋子里的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装模作样了。”萧诚声音很轻,听不出来多少的情绪,但屋里的人下意识的都挺直了身子。“不妨告诉大家,眼下黔州萧某人作主了,马知州身体不好,在别业之中休养,这几年怕是不能出来理事了。”
杨万富与贾贵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倒也没有多少惊讶之色,但白兴等几人,一颗心却都是咚咚的跳了起来。萧诚说得轻松,但在众人耳中却如同惊雷。这事儿,不能细想啊!一细想,就能明白,这马知州铁定是被眼前这位给收拾了,只怕连行动的自由都没有了。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黔州的司理参军,他姓田,思州田!”萧诚嘴角咧了咧,接着道:“这一次我敢彭水过来,是因为在彭水,还有一位姓杨的司户参军替我看着家,播州扬。”
众人的呼吸再一次沉重了起来。
难怪眼前这位能把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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