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但将在外,现在的他,又有什么办法?
毫无办法!
圣旨都不可能过横山了。
谁愿意去传旨从而被横山之中的狼叼走呢?
皇城司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越来越少,现在对于那边的情况,靠的居然是萧定自己定时发回来的奏折。
没有了监督和制衡,是圆是方,是黑是白,还不是由得萧定自儿个揉搓涂抹?
殿内陷入到了沉默当中,便显得外面的厮打喊样之声格外的明显。
突然之间,外头又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呐喊之声,而这声音,明显不是城上士兵。
大殿里的人脸色又变了。
大太监权功又一溜烟儿地窜了出去。
这一次,他回来的更快。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满脸是血的将领。
“请官家派出所有班直支援!”将领一个踉跄跪倒在了地上:“荆王亲临城下,叛军士气大振,城上守卫已是左右支绌了。”
将领抬起鲜血淋漓的脸,充满期待地看着赵琐。
他还有一层意思没有说出来。
城下既然荆王来了,城上自然便要有所应对,如果此时,官家能够出现在城头之上怒斥荆王谋逆,在以孝治国的大宋,必然能给予荆王迎头痛击,只怕城下的那些叛军的士气,都会受到致命的打击。
父父子子,君君臣臣。
但赵琐却似乎没有看到将领期盼的眼神,只是挥了挥手道:“权功,所有班直都派出去,集合内宫之中所有太监,宫女,都准备上城。”
“官家,臣去城头,为张诚助阵!”陈规上前,躬身行了一礼。
“枢密当心!”赵琐连连点头。
“臣也去!”夏诫也是一拱手,看着赵琐的眼神,却是有些失望。
“首辅,张超,今日能到吗?”赵琐突然问道。
夏诫身子微微一顿旋即点头到:“自然是能到的!”
上千班直冲上了城头,勉力维持出了局面,城头之上的伤亡,已经异常惨重了。就在刚刚,班直还晚来一会儿,只怕叛军就能在城头之上站稳脚根了。
站在城头,夏诫与荆王赵哲对视一眼,彼此都没有什么说话的欲望,事情到了这一步,说任何话都是苍白无力的。他们两人曾在河北共事多年,对于彼此的性格可谓是知根知底。
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到底,两个人都是这样的。
他们都不是那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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