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是砍得脑壳换得气的死党。
不过这个时候,他能做什么呢?
打开门,告诉萧旖:别敲了,你老子已经死了吗?
实话说不得,但假话却又说不出。
便只能不见了。
“三娘子,回家吧!”许勿言走上前来,躬身道:“纸里包不住火,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这里打听不到的事情,我就不信别的地方也打听不到。”
许勿言的声音很大,这话,不仅是说给萧旖听的,也是说给门里头的张诚听的。
韩大娘子忧心忡忡地回了家。
萧府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全都动员了起来,撒向了汴梁城的各个地方。
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知道情况的人不会向他们吐露实情,而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人,自然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当然,许勿言也并不会把希望寄托在这些人的身上。
这些人,不过是一些障人耳目的把戏罢了,真正能打探到消息的那些人,自然都沉在水下。
可惜的是,这两年二公子大幅度的将力量撤往南方,在南方布局,在汴梁的实力大大缩减,而原本负责消息打探的孙家帮的背叛,又使得手上能用的力量再度减少。
眼下,孙家帮派被列为附逆,朝廷正在大力搜捕其中的重要人物,许勿言也还忙着要彻底抹掉自家二郎在孙家帮派之中的一些痕迹,一来二去,眼下,竟然是萧家最为虚弱的时候。
不过正如许勿言所说的那样,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纸虽然暂时能包住火,但终究还是会被火苗透体而出。
慧远和尚敲响了萧家的大门。
“你怎么来了?”许勿言有些吃惊,“宅子外头不知有多少眼线盯着家里呢!”
慧远的神色有些凝重,摇头道:“有什么关系?家里头出了事,大娘子又是一个笃信菩萨的,这些年往报国寺出不知捐了多少银钱,这个时候找个和尚上门来占卜吉凶,别人能说什么吗?”
“你有消息了?”看着慧远的模样,许勿言直觉地便感到不好。
慧远点了点头。
“学士只怕已经不在了。”
“你说什么?”许勿言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心慌意乱之下,带翻了茶几上的杯盏,屋子里顿时一阵劈里啪啦响个不停。
许勿言一伸手揪住了慧远和尚的衣襟,摇晃着怒喝道:“你说什么?”
“我说,学士只怕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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